“夫,不追上万岁爷他们?”邓平在旁问。
邓平想想,拱手,“夫说的是金玉良言,弟弟记住了!”说着,看看李景隆的侧脸,犹豫再三,“夫,可是您.....您.....”
“说了你也听不懂,等你再过些年,经历的多了就明白了!”李景隆笑,“再教你个乖,张扬也好低调也罢,取乎圣心?皇上希望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就该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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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邓平一知半解。
“公爷!”汪文逊竟然直接跪在李景隆前,拱手讨饶,“公爷,您大人大量,千万别把这事去!”说着,连连叩首,“卑职不知您回了凤阳中都....这样,咱们家里去,卑职让犬磕认错。再准备一桌好酒,公爷公爷,您给抬贵手,给条活路!您要什么,只要您提......”
“就算万岁爷不追究,他们家在凤阳也站不住了!”李景隆笑,“你想想,经此一事万岁爷是要收回守陵种种特权,再选良善人家的。他汪家父这么一嘚瑟,害的可不是他一家一姓。”
汪文逊愣在原地,然后猛的追上去,“公爷公爷!”
说着,一拉缰绳,“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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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甩开了汪家的人,李景隆放慢战的速度。
“祸从!尤其是伴在君侧,要少说话多事,手脚勤快嘴慢,话到嘴边留半句才是为人世的良方!更是家族兴旺之!”
“慢,先不急!”李景隆回看了一,叹息,“哎,父俩一对混球!”
“晚了!”李景隆看都没看他,“回家等着吧!估计念在你家老祖的份儿上,你们父还能留条命!”
说着,继续叹,“咱们也是一样,你是国公家来的,我是国公,可要记得,咱们都是臣。荣辱都在皇上一念之间,小错可以有,但要分清楚,什么错能犯什么错不能犯!”
“更重要的是,约束家中弟的要言行,即便他们不成才,但也不能成为蠢材,哪怕是庸才都不要紧,就是不能张扬不能嘚瑟,不能目中无人!”
李景隆在上哼了一声,“可不可能,你回去一问便知。我若是你,现在就回家老老实实的等着中都留守那边问罪吧?还有,看你汪家这么嚣张跋扈,还能调动民兵。哈哈,平日里欺负人的事没少吧?”
“让开,爷没功夫搭理你!”
后只留汪文逊凄厉的喊声,“公爷!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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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平也回望一,笑,“该!”
说着,纵直接从灰土脸的汪文逊边疾驰而过。
“本公还听说,你汪家挂着别人的田地用以免税谋私,啧啧,太上皇给你家的特权是这个的?我要是你,现在就回家屁去,省着到时候哭都没地方!”
“你想想,其他那些吃挂落的人家,能饶了他?明明都是世袭的恩典,让他们给没了,谁家不恨?杀他们的心都有?日后这汪家,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保不齐要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喽!”
“这是嘚瑟惯了!”邓平笑,“若是在京中,他父这样的早就被收拾八百次了!”说着,又继续笑,“这回他们家上的恩典,估计是半不剩,不追究其他事,已是万岁爷仁慈了。”
“要引以为戒!”李景隆正,“你看,若是他们汪家本本分分人,孙后代都是吃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就因为人没有禁忌,不知天地厚,得孙后代无路可走。”
他以为,李景隆要把这事告知凤阳中都留守。却不知,这事从他带人追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余地。
“我平日张扬是吧?”李景隆笑笑,无奈,“我张扬是没法的事,到了我这位置,若是一味的低调谨慎反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