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朱允熥的脸上,再也忍不住怒气了。
“哈!原来不只是哄抬价囤积居奇,还打着发国难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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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何广义心中松气,过关了!
说着,他继续,“不过也有几家药行,贪得无厌。淮北大灾,竟然想着跟朝廷讨价还价,而且还把药材的价格提了几成....”
“卿何事?”朱允熥压着心中的火说。
这就是他这个皇帝要对旁人严苛的原因,因为人的贪婪无之境,而且这份贪婪在权利的掩护之,更是肆无忌惮。
“后来臣私询问,那些想着发国难财的药行以莲花堂为首!”练宁继续说,“不但给朝廷的药涨价,而且还都是价格不菲的成药。而且,还跟臣说自有厚报,甚至还要请人从中说和,还搬了....”
练宁风风火火的走到门,嘴角一排鼓起来的泡。
这架势更让练宁胆战心惊,大早上的皇上让小舅在门外跪着,还把何广义收拾成这样。他不由得看看李景隆,却发现后者正愣愣的看着皇上....的发。
他冷笑,“啧啧,还真是后背有靠山,就肆无忌惮啊!”说着,他朝外喊,“来人,把承恩侯请来!”
“死罪暂免,活罪难逃!”朱允熥继续,“扒了你的蟒袍,收回麒麟服,免除一切官职,仍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上行走!”说着,何广义的鹅帽,“记着,脑袋只有一个!”
“不用行礼!”朱允熥依旧是披着衣服,毫无君王形象的坐着,“卿稍后,朕一会跟你说话!”说着,他对何广义勾勾手指。ъìqυgΕtv.℃ǒΜ
“你要替人开脱说?”朱允熥脸不善。
“国戚勋贵之家为了维持家族面,明里暗里都有买卖勾当!”李景隆低声,“承恩侯家底薄,但京城之中家中上几百人,又有里....所以开销巨大!”
练宁赶紧躬,“昨晚臣连夜召集了京师的药行,说了采购事宜。有几家药房深明大义,不但只以本钱供应药材,而且还献药方,人手!不过.....”
刚到门他也吓一,国舅爷从里面退来,直的跪在门,抹着泪。
咣当,外边一声。
后者手脚并用,爬到罗汉床边。
这时,王八耻从外边来,“皇上,练侍郎来了!”
“皇上!”
“若不是淮北大灾还有用到你的地方,你这颗脑袋今日就是你的了!”
朱允熥诧异的看过去,只见李景隆也撩开官袍跪,“臣有话说!”
“你先起来!门外去!”朱允熥有些累了,挥手对赵石开,又对王八耻,“让他来吧!”
皇帝就是要对别人严苛,若皇帝讲人,那天都是贪官污吏。
他正滔滔不绝的说着,完全没发现李景隆的睛都快挤冒来了。
“臣,谢皇上隆恩!”何广义拼命叩首。
可他是皇帝,皇帝都是自私的。
练宁赶紧打起神来,迈步去,“臣.....”
“臣不是为人开脱!”李景隆沉开,“其实莲花堂的事,臣已知了!臣请罪!但臣请的不是瞒着皇上您的罪,而是....”
“老练!”李景隆心中暗,“这时候千万别说莲花堂!”
紧接着有人喊,“国舅爷晕倒了!”
“你个遭瘟的!”李景隆心中大骂,“我昨晚上怎么跟你说的,那些涨价的你就当暂时没看到没听到不行吗?不理睬不行吗?老练啊老练,你就这么里不容沙吗?”
“再者说,其实都是莲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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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朱允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