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的手指了李景隆,气,“京里有个笑话,都说唐王最划拉他舅舅家的东西,我看你别他还可笑。好歹人家是划拉舅舅家,你是成天想着占老丈人的便宜!”
“女婿是半个儿,怎么算占便宜呢?”李景隆笑,“再说,我老丈人都没了,那些好东西,也不能都便宜了两个舅不是!”
与此同时,还有个人为了送礼疼。
同是京师西城,巨大的豪宅之,蓝宇端着酒杯坐在花园暗自沉思。
现在的蓝玉一布衣,卸掉甲胄之后,看起来比以前苍老许多。风微微动,鬓角的白发也跟着晃动。而且,他双之,没有了往日那份激昂壮烈,多了几分冷清。
说好听的是闭门思过,不好听的是他被皇帝禁足。还是剥夺了一切荣誉的禁足,即便百战名将心如铁,也不免也有颓丧。
不过这颓丧之,是否有不甘和埋怨,有暗恨和怨言,就只有他自己知了。
“父亲!”长蓝在对面小声说,“儿觉得,太孙的大婚,咱们还是不要............”
“我知分寸!”蓝玉的声音冷冰冰,“现在蓝家是代罪之家,不是表忠心的时候。可太孙殿不是旁人,乃是我的血亲,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娘是我的外甥女,我当成自己亲闺女看!”
“他大婚,我这个长辈的不能去,已经对不起故去的太,故去的太妃。若是连礼都没有,我死了怎么去见他们?”
蓝低,“父亲,谨慎..........”
“还要怎么谨慎?只不过给殿大婚添喜,就不谨慎了?”说着,蓝玉斜看了儿一,“你这么小心翼翼,是不是怕被你老牵连,坏了你的前程?”
“儿不敢!”蓝赶紧跪,“父亲,只是殿曾经交代过..........”
“行了!”蓝玉不耐烦的摆手,“我这当舅老爷的,送礼过去,皇上也不会挑!”说着,继续,“跟我去把我房里的暗库打开!”
世家大族都有暗的库房,装着家里最宝贵的东西,为蓝家长,蓝也是第一次暗库。
没带任何人,只有他们爷俩。暗库昏暗阴沉,但是火把光芒过,金光闪闪。不知间,蓝已经看呆了。想不到,他蓝家还有如此众多的财宝。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蓝玉走到暗库的尽,“脑袋别在腰带上打仗,为的不就是家富贵吗?”随后,他指脚一个不起的箱,“打开!”
“是!”蓝。
许是放得久了,箱上都是灰尘,蓝小心的打开,顿时倒一冷气,“嘶!这是!”
箱之不是金银财宝,可是放来的光芒,却几乎照亮了半个暗库。蓝的睛眨了几,适应前的璀璨光华,低看去。
“父亲,这是.........金甲?”
箱一副的甲胄躺在里面,缠着金龙的金盔,盘着金龙的护臂,护。金的鱼鳞片之,镶嵌着的是圆形的护心镜,犹如镜一般照人。
“嗯,这是你爹我,最宝贵的东西,你拿去,送与殿!”
蓝的手指落在冰冷的金甲上,不住摩,“父亲,这是谁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