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大宁没有?”朱允熥又问。
军。
说着,李景隆忽然说不去了。
对,还有那位淮王!
李景隆小声,“这等事,藩王等也不是第一次了。盐铁茶布,多有私贩卖的。当初太殿在时,这等事一般都是让臣在朝会上,直接上书皇爷,开弹劾。然后,皇爷大怒之时,太再面斡旋。”
“我刚监国,还不是皇帝,就要对叔王动手。那别人是不是会说,等我真正登基的那天,他们还有活路吗?”
“父亲这个法好,既成全了自家人的脸面,又保全了国法!”朱允熥笑,“最主要的是,不但不遭人嫉恨,还让人欠了的人!”
说着,朱允熥对李景隆,“这回,宁王的事,孤也学学父亲。只是这弹劾的人选,你说用谁呢?”
微微抬,就见朱允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说,若我父亲活着,会怎么?”朱允熥继续。
“藩!”
其余的皇亲王,他朱允熥还真接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别看自己这个皇太孙正苗红。但所谓天皇帝远,人家心深未必多在乎。
你皇太孙又如何?反正我铁打的世袭亲王,有兵,有封地!
“如此一来,那些暗帮着藩王事,被不法商人收买的官员一个都跑不掉。二来,还能保全藩王们的脸面。私里,许多藩王对太殿恩德...........”
“谁最希望看我,我和诸王关系不睦?”
诸王之,其实朱允熥最熟悉的,也不过就是两个亲叔叔,一个燕王,还有这位宁王。
一边听着李景隆的话,朱允熥一边心暗。
等等,朱允熥似乎觉得抓住了什么。
而在老爷还没...........之前,碍于老爷的面,自己还偏不能对他们什么。
朱允熥对他温和的笑笑,“孤有个事,不大拿得定主意。这等事,若是秉公办理,恐怕会伤了皇家的脸面。但若不办理,有悖于国法。你说,孤是办好呢,还是不办好呢?”
少年亲王,心气傲之外。他亦通事,注重农事。若非如此,老爷怎么会那么信任他!
说轻了不用,说重了心里恨你!
别说朱允熥,当年太朱标对这些弟弟也是如此。
他靠在车边,慢慢的闭上睛,心思索,“若真因为私盐的事,置了宁王,那就多了一个潜在的敌人,对谁有利?”
想到此,朱允熥再次满脸冷笑。
“而且,宁王麾多胡人勇士效力!”李景隆依然在车窗外说,“草原劲旅,来去如风............”
“臣!”
“可是你们,也小看了我呀!”
“老李!”朱允熥忽然开。
“谁最愿意看到,我在诸王之落一个刻薄寡恩的名声?”
心更是一惊,“坏了!”
宁王封地的地理位置,比燕王等人还要险要,麾的兵也可称大明军。要是非要较个的话,恐怕秦王晋王的兵,还要不如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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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不敢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朱允熥的车架。
“这.............”李景隆接不上话了。
李景隆缓缓,“臣少年时随父亲练兵,在大宁住过数日。大宁东连辽左,西连宣府,乃天大镇。宁王有兵万,每年秋,都会统帅三军,于漠北捕虏震慑胡人,麾战兵皆是锐弓虎狼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