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对国朝有大功!”
李琪想想,也跟着笑起来。
“咱见这孩心喜,他是个直心,没有花花绕的孩!”老爷继续笑,“比他老!”
李景隆正暗喜老爷夸他儿,闻言顿时有些疑惑。
“这臭小,比我?”
“有句话咋说来着,歹竹好笋,你李景隆浑上没一块老实骨,居然能生这么实在的娃!”老爷看看李景隆,“你可知,这孩像谁?”
李景隆摇摇。
“像你老!”老爷,“这孩和你老小时候,一个样。都是看着憨,其实心里清楚。平日不着调,可到了关键时候,能指望得上!”
老爷打开了话匣,“当年你爹养在咱的边,读书习武都是吊儿郎当。可能是小时候吃苦多了,最喜好吃好喝好穿好,整天跟阔少爷似的!”
“可后来到了战场上,知要挣军功的时候,比谁都狠得心。他打的第一场仗,就是断后的恶仗!别人断后是守,他是带人猛攻!”
“带着三千多人,是往前推了十几里,把敌人得以为咱们大军来了,不敢轻举妄动!”
“若换你,哼!早就撒丫溜了!”
“太上皇说的是!”李景隆面发紧,讪讪的说。
“这孩咱喜,就让他以后在斤边!”老爷想想继续,“如今这孩年岁小,赏太多怕他承受不住,他上的骁骑尉升几个台阶,挂武德将军,领东侍卫副统!”
“还不谢恩!”李景隆赶紧对儿李琪说。
李琪懵懂的叩首,“臣,谢太上皇隆恩!”
“先别谢恩,咱问你,将来有啥志向?”老爷又笑问。
“臣,没啥志向!”李琪想想,开。
“不想当将军,为国立功?”老爷笑问。
李琪微微摇,“听家里老兵说了,打仗死的人太多了!”说着,又,“一将功成万骨枯,臣若是为将,就要带着许多人去死!”
“住嘴......”
“你住嘴!”老爷横了李景隆一,“整日嚷嚷着建功立业的,到了战场上拉稀的咱见多了。就这样心地仁厚,到了战场上才知怜惜士卒。”
说着,有看看李琪,“你尚未婚,过年的时候咱还过问过这事!”
随后,老爷顿了顿,思考片刻,对朱允熥说,“你三叔家的次女,也正是这个年纪,就许了这小吧!”
“全凭皇爷爷主!”朱允熥对李琪,“傻小,要给皇爷爷当孙女婿了,还不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