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参政吴国盛拜倒,“藩司大人,官等维大人首是瞻!”
“大人,藩司大人,卑职愿望!”
“你说两条路给他们,那不是说他们帮着把新政推行了,其他的事就既往不咎了吗?”景清一脸怒气,“他们侵占田地,隐藏人等罪,就这么免了?”
“你不知?哦,这些小事你不知也就罢了!”铁铉又是一笑,然后目光步步紧,“贩卖军用违禁品给倭人,私通倭寇,囤积白银,你也不知吗?”
“对!”铁铉笑。
他知这些官员们怕什么?
话,说多了没用,到即可。
当先的番,看着众人就好似看死人一般。
话音落,堂上众位官员惊恐的目光之,几个锦衣卫的番,昂首的来。
铁铉心不屑,戏谑的缓缓开,“周家的船,瞒报货,偷税漏税。周家的事,收买海关稽查查,贿赂官员买卖路引!”
“还真是贱骨,一听锦衣卫吓成这个德行!”
“参政大人,您帮卑职说话呀!”
就不信在死亡面前,那些士绅官员豪族巨富们不合。
“再者说,他们的越多,暴来的把柄就越多。到时候,你这察司,照罪证抓人,易如反掌!”
说着,又是冷哼一声,“这是大明朝!刀把厉害着呢!”
“这等隐蔽事,居然被人抓到把柄,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呀!”
光,声音渐渐平息。
“卑职真是不知,卑职为朝廷命官,哪会.........”周志荣嚎啕大哭,心却把家里恨到要死。
“可你也没说罚啊!”景清正。
“你!”景清仔细的看着铁铉,“真他妈坏!”
说着,铁铉哼了一声,对后堂,“几位,请来拿人吧!”
“诸位,屁底都不净吧?”
“嗨!”铁铉一笑,拍对方的肩膀,“不是还有你这个察使吗?”说着,冷笑两声,“他们还有用啊,事要人,总不能什么事都是你我两人!”
“嗯!先别表忠心!”铁铉冷笑,“两条路,合本官,把摊丁亩的事,人税,田亩人,工坊桑田的事办好!另一条,等锦衣卫上门抄家!”
“嘿嘿,锦衣卫可不像老这么好说话,还个你们茶喝!”
“我没说免啊!”铁铉笑。
周志荣在喊叫声被带走,铁铉目光所到之,没人敢抬对视。
“你知不知,本官没那个耐心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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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铁铉不解。
“鼎石兄,你那话不对!”景清板着脸。
不理会堂上官员如何惊恐,铁铉已经退到后堂。
“这....卑职真是不知!”周志荣忙,“大人明鉴,定然是面人胡作为非!”说着,赶紧继续说,“卑职上回家,让家里人,把漏掉的税补足...”
“今日本官给你们透个底,当地富商豪族们串通一些官员们,所作的那些事,已经传到了皇上那。不然,锦衣卫也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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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清恍然大悟,“你的意思,给他们几句好话,往死里用他们。然后,在一个个把他们都收拾喽!”
刚后堂,就看景清迎了上来。
哐当,周志荣的直接靠在后面的茶几上,狼狈不堪的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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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铁铉起,笑了笑,“先夺了他的官帽,扒了他的官衣,再拉去!”
“周志荣,跟爷们走一趟!”说着,几个锦衣卫就把周志荣背手捆绑起来。
“诸位同僚,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