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也知,若是不交的话,皇上虽不说什么,可那些官们却不肯。老臣这把岁数了,不能活不明白,不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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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韩克忠事了!”
“嗯?”朱允熥神一凛,“说清楚!”
他本以为这件事还要费些周折和波澜,没想到这些老臣们倒是能识时务,识大识大局。
“说,只要合合理的,朕也自无不可!”朱允熥笑。
“皇上,都御史杨靖来了!”王耻在笑看前方的朱允熥后说。
曹震上笑,“臣陪着皇爷您一块去,抓来之后烤了爆炒,咱们酒!”
“臣等谢主隆恩!”
“为这事?”朱允熥笑笑,“真是想通了?”说着,又笑,“和当年朕跟你们约定的五年之期,可还差着日呢!”
“嗯,传!”朱允熥依旧看着老爷那边,目光如同当年老爷看他玩耍时一样,满是关切。
他可是见过的,战场上这些老杀才们为了抢战利品搜刮钱财,亲不认的样!
不如两只田鼠重要。
“呵呵!”朱允熥笑起来,“当日许你们的专卖权,是酬功之举。如今你们交回来,也是功劳一件,皆大喜!”
“说完了,皇爷爷有事?”
“昨日有人弹劾老臣等,回去琢磨了一宿,臣等确实是有些贪心得陇望蜀了!”
“准了!可以不上朝,起大早是有难为你们。”朱允熥想想,“但虚职还要挂着,毕竟都是我大明朝的定海神针,有事朕还要指望你们!”
“皇上,老臣也上了岁数了!求皇上给个恩典!”冯胜继续开。
“韩克忠抓了几个带闹事的豪门大族的族长,还.....”杨靖说着,顿了顿,“还把他们衣裳扒了,嘴堵上带枷示众。结果其有个人,回家之后就上吊了!”
“这些年,臣等也赚得差不多了,所以今日来见皇上,求皇上收回恩典。往后这等专卖的买卖,臣等不了!”
他们这边正君臣说话,老爷忽然在一旁背着手过来。
“说吧,来找朕什么事儿?”朱允熥喝茶,笑着问。
老爷看看勋贵老臣们,笑,“刚才看着咱乖孙的田鼠,馋虫勾起来了!老手艺落没有,跟咱去地里转转!”
才一夜,这些老杀才就想通了?就这么过来,脆利落的交专营权?
“臣等也是如此!”一众勋贵老臣们齐声开。
“皇上谅老臣,臣等不能不谅皇上!”武定侯郭英,“皇上给臣等的,几辈都吃用不尽了。臣等若是再把持着,皇上您难,官们也不依不饶!”
闻言,朱允熥倒是有些意外。
上,一群加起来好几百岁的老们,跟着老爷后,兴采烈的去地里挖套,几百岁的人了,在地里大呼小叫。
朱允熥拿着茶盏,着上面漂浮的茶叶,开笑,“朕再问一次,可是心里真这么想?”
“急着见朕何事?”
“臣,叩见皇上!”杨靖来行礼,目光忽然看到远的老臣们,顿时肚一,心忐忑。赶紧低,好似生怕那些人看到他。
冯胜抬,“臣这是越发的不济了,早晨起不来晚上睡不着,多走几步都!臣想求皇上,以后免了臣上朝。不是不给皇上分忧,臣实在是力不济,难以在朝为官!”
“说完没有?”老爷问。
“让他娘的你们偷吃咱的粮,捉来都吃了!”老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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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勋贵们互相看了一,冯先开,“这些年,蒙皇上的恩典和垂,知臣等睛里都有黄白之,所以许了臣等在丽和云南的各项专卖!”
“那人,那人是国监祭酒刘方直的亲叔叔!刘方直听说这事,直接昏了过去,家里人说,看怕是不行了!”
“回皇上,若说真话,其实臣心里还真舍不得这份财路!”曹震想想,嘟囔着说,“臣这个岁数了,也没旁的喜好,就是看着家里银每天往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