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靠在木桶,闭着睛,“打开!”
“来,给夫搓背!再说说最近里啥事了?”
啪啪,邓平使劲拍拍手掌,接着搓着李景隆的肩膀后背。
说着,又低声,“这事可在朝堂上闹得大,官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就说曹国公等人为皇亲国戚,与民争利且不说了,奢靡无度开设赌场坊.......您是没看见,皇上当时脸都青了!”
“封了呗!”邓平又拍打手,在李景隆的后背搓着,“因为这事郑国公怀远侯两位,所有的差事都歇了,罚俸三年回家闭门思过,到现在都没得着皇上宽恕的圣旨呢!”
“怎么了?”李景隆诧异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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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你起,我给你背!”
邓平从后面看着李景隆的表,手上用力的搓着对方后背,一条条的泥球儿刷刷的掉,很快就在面上浮了一层。见李景隆表愕然之带着三分害怕,他竟然觉得心有些快意。
李景隆双瞪老大,“封了?谁封的?应天府还是兵司?大理寺还是刑?怎么封的?常家没说话?赵家也没吭声?”
“嘶!”邓平倒一冷气,睛都直了。
“您小声!”邓平赶紧压低声音,“您家那太白楼太扎了,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吏的给事,二十多个官一块参的您!”
看着手里的宝石,邓平心发。
“太白楼封了!已经关门大吉!”邓平把手上的巾沾,然后在手掌啪啪的拍打着。
“该,当初你盖那酒楼的时候,我说掺一,你非不让!”邓平心暗,“这回事你全背着吧!”心里想着这些,更是不忿,“你开酒楼扩建楼房,占了我家两个门市,黑不提白不提的,呸!”
“你先别挫!”李景隆指着边上堆积的丑衣服说,“我外衣衬里有个荷包,你掏来!”
里面满是猫大小,各种颜的宝石,颗颗都是上上品价值千金。就这么半袋宝石,妥妥的价值连城。卖给珠宝商人,怎么都几千现银,那还是少说的。
“这么邪乎?”李景隆有些傻。
“急什么?不得泡开了吗?”李景隆白他一,又用打打,开,“这用泡澡还是不如香汤来得痛快,咱家太白楼香汤池,光是草药就加了味,泡去既解乏又醒脑......”
“还有承恩侯赵侯爷,那可是皇后的亲爹呀!让皇后劈盖脸一顿骂,本来打算着来年让承恩侯家的小,在华殿陪太读书呢!皇后当场就给恩典免了,老侯爷从里去一路,哭了一路!”
“不是,什么叫曹国公开设的,这也不是咱们一家的买卖啊?”李景隆叫屈,“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门在外的,朋友交际叫鸡也不能都让人花钱是不是?”
”李景隆着冷气,在缓缓挪动,“舒坦!他娘的去这一趟,我最起码瘦了二十斤。呼!呼!还是家里好啊!”
邓平往手上缠着巾,忍不住开,“夫,您就别太白楼了,您还不知吧?”
“没见过吧!”李景隆睁开笑笑,“瞅你那没息的样,都是你给你的!”说着,大手搓着自己的脖,“都是一家人,夫门在外的,有好东西都想着你。如今你也大了,在万岁爷边当差,不能兜里没银是不是?”
邓平摘手巾,“什么荷包呀!一会再拿.......”半个巴掌大的荷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不同凡响。
李景隆沉思半晌,开,“太平,最近里一切都安好?”
“呵,夫你上这泥儿够多啊!怎么样,这手劲儿行不行?”邓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