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拿多少,杯车薪好过鸟没有!”李景隆面凝重,“明天你上去办,先挑那些你那欠得少的人先给!”
寻常人踩到狗屎是净,有钱人踩到狗屎是换鞋,他这样的勋贵弟,踩到狗屎之后是杀狗。
“缺不大,你还找本公借?”李景隆怒,“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
“闭嘴!”李景隆回,抬甩开周全。
届时,事就大了。
“你们一个个吃饱喝足了,盆满钵满满脑。到来伤的却是朝廷的脸面!你们真是该死,该杀,该剐!”
“那些资产等其实早就抵给山西的票号同行,想来这几日他们也应该到京城了。抵给他们在先,字据文书中人都在,应天府也不能发卖他们的..........”
“公爷公爷,方才老朽说告状那是气话,不是老朽让人告,而是老朽探听到那些客商要告!”周全爬过来,继续抱着李景隆的大,“再有三天就是开兑的日,一旦兑不了他们就又去叩阙鸣冤,他们一旦去了,老朽全家上几十哇!”
“你这老狗没用了,自然要杀了吃肉,难不成给你养老送终?”李景隆骂了一句,继续思量起来。
尤其是周全这种来历不明,还敢到他面前来撒的野狗。
“公爷,其实目前的缺也不是特别大,只要把这个把式打过去,过了年各地放去的债息和本金收回来,就能盘活。”
忽然,李景隆的脚步停止,叹息,“都说我们这些勋贵是国之蛀虫,可跟你们比起来,我们他妈的多算菜虫!”
“你自找的!”李景隆咬牙。
“你不是盛恒的产业都押在应天府了吗?”他开问,“没银用资产抵呀,回应天府组织发卖偿还欠银不就得了?”
他完全可以置事外什么都不,可是赶上了老爷的寿辰........
“谁也没想到,武昌那边会扣住........”
其实就算事也和他没多大关系,可他李景隆毕竟是个人,心中对老爷毕竟还有那么几分仁孝之心。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七十大寿闹这么一?
“是老朽自找的,可关乎万寿节啊!老皇上七十大寿啊!公爷您是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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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李景隆再次坐。
“是!”周全低声。
说着,看看对方,“本公早就跟你说过,钱财过手最重要的是能落兜里多少。你扣扣嗖嗖的不拿钱来账,等抄家的时候,一文钱你都落不!”
“公爷,只要您肯手,老朽把盛恒达六省的票号如数奉上。公爷,您要是不帮忙,到日柜上不能兑现,那些客商们闹起来,正赶上万寿节,伤的可是老皇上的脸面啊!”
一旦,一旦应天府那边发卖不了盛恒达的产业,那些拿不到银的客商们,估计能把京城的天给掀开。
“盛恒达上千伙计,一个都活不了啊!”
“坑人的事儿都让你们玩明白了!”李景隆气极反笑。
百官怎么看?史书怎么写?
“死不足惜!”李景隆又恨恨的骂了一句,又继续问,“山西那边运来的银,就是用京城的产业抵押的?”
李景隆打断对方,“说你们黑,都玷污了这个黑字。你们这些人,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瞬间,周全脸惨白,“实不相瞒,老朽家中虽然也有些积蓄,可大多是田产店铺等,仓促之间实在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