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等会!”李景隆猛的起,“傅家是谁?”
“弟弟哪敢啊!我也不傻啊,我说先跟你说一声”
大明各地边军的粮资,靠的都是商人们运送,尤其是宁夏甘肃阵等那些西北苦凉之地。
气的,也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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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是现任晋王的大舅哥,他妹是晋王的正妃。
发的盐票,都是这三的盐票居多,在市面上也最值钱。
轰!
李芳英咽唾沫,“他说,让你跟山东都司打招呼还有跟胶东海防打招呼还说最好能给路引,给找些船”
“他让你什么?”李景隆的声音都哆嗦起来。
这么说,他傅家和李家还现在还沾着亲戚,因为李景隆的儿娶的正是晋王的亲妹。
“你答应他了?”李景隆吼。
一个上好的青花釉里红景德镇官窑,直接扣在李芳英脑袋上。
一听这人,李景隆直接呆了。
鲜血顺着李芳英的额就落来,他彻底吓傻了。他们的爹,李文忠英年早逝,长兄如父,他们几兄弟从小就怕李景隆。
而有能力往边关运送粮的,就是江南的豪商。两淮盐场距离他们最近,他们自然不可能舍近求远。
边镇可不是一个大军事堡垒一般,而是层层叠叠向外扩张开,以卫所为单位组成的战略圈。
等送到之后,边镇总兵查验盖章。商人们再拿着收据,回来两淮盐场领盐。
啪!
那是傅友德的大儿,寿公主的驸,傅忠,就是如今丽大营行军总傅让的亲大哥。
“九驸啊!”
“你说都不该和我说呀!”李景隆一个窝心脚,“这事还有谁知?”
“他还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两成利”
“冯家的,傅家的?”
那些小盐商们,以一百石的盐为例,他们在朝廷盐场领实数,回朝里面加上三成的沙,那是多大的利?
若是朝廷组织人手,怕是吃掉的浪费掉的比运过去的还多。所以从洪武三年开始,让天那些最有钱的商人们,往边镇送粮送资。
这么大的事,断然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人。因为无论是从北边运盐过来,还是私盐充作官盐,涉及到的人绝对不可能少。
他汤景过辽东盐运使,山东是产盐的,而且胶州一代私盐是屡禁不绝。地方官也知这玩意来钱,从来都是睁一只闭一只。每年给朝廷缴税的时候,抓上一批,那就能大用。
汤老二所想的事,私盐官卖。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好比乡农人自家杀的猪,卖给乡邻才多少钱一斤?但官服不许他们在城池中售卖,而经过官府查验允许的,在城里卖,肉价就要翻番儿。
胶东盐场的人,两淮盐场的人,河衙门,盐课提举司,还有盐商
李景隆的大手,不住的搓着自己的,越发的急躁。
再往深里说,盐商们盐到手想图省事的话都本不用自己卖,加上两成反手就卖去了。
两淮盐场除了每年能带给朝廷巨大的现银收益之外,还有最重要一个作用,那就是盐票。
“大哥?”
李景隆捂着心,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