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朱允熥摸摸有些生疼的脑瓜。
,“说起来,臣也是有罪之人,私里龌龊的事也没少。但臣和他们不同,臣知自己的富贵是谁给的!”
说着,朱允熥摆摆手,话只说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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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能格外的容忍你,留着你。
“谁给的?”朱允熥笑。
“是皇上,是咱们大明!”李景隆抬,“臣虽也有没良心的时候,可臣从来不端起碗吃饭,放筷就骂娘,从不挖咱们大明的基”
“所以臣斗胆,请皇上放松放松比如,南巡去,皇上您去扬州去苏州散散心”
“臣,还有一事!臣治家不严,请皇上治罪!”
可是他只能在心中喊,嘴上却没勇气喊来。
“嗯?”朱允熥笑,“你什么意思?朕往哪里换?这个皇帝不了!”
“你这么一嚎,万岁爷心里舒坦了去火了,得少死多少人啊?”
没说的那一半是什么,他知李景隆也知。
“您心里委屈心里难受那就换个地方”
李景隆站起,站在了皇帝边,俯看着朱允熥的脑袋,小心的捋开他的发。
随即,朱允熥又是长叹一声,拍拍李景隆的肩膀,“刚才你不是说朕有白发了吗?来,帮朕了!”
“啧!”朱允熥白他一,“军国大事你帮不上,个白发你也不利索!”
“呃”李景隆一愣,拼命的摆手,“臣不是那个意思,臣是说您为了咱们大明废寝忘茶饭不思的,这样去不是办法。皇上,您也是人啊!委屈憋在心里久了,会憋病来的!”
而一旁的何广义,看着李景隆的神满是钦佩,甚至崇拜。
“皇上!”李景隆去泪,“臣斗胆请奏!”说着,他又抹脸,“家国天的事,您想发火就发火吧,也不必在想忍着谁了。天都是您的,您想杀谁臣就去杀!”
“老李,他妈的还得是你呀!”
“臣无能!”李景隆低讪讪的,然后看看何广义跟练宁。
这番话,倒是让朱允熥有些动了。
他知李景隆的为人,也知他那些破事。或许换成别人,他早就要收拾了,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有时候对李景隆他还真怒不起来。
“遵旨!”
“朕知你心里有朕,也知你心里有大明,所以”
怒不起来的,就在这!
“大大胆”
“万岁爷的脉,你是摸得真准啊!”
练宁心中狂喊,作为臣怎么能皇帝坐着他站着比皇帝还。臣的,怎么能损伤君父之。
“越说越不像话!”朱允熥笑笑,“哦,朕这个皇帝撇一堆事去瞎溜达,扰得地方鸡飞狗劳民伤财。”说着,笑骂,“当朕是隋炀帝?”
李景隆手一抖,白发带着几黑发一块薅来了。
此时光恰好从窗外来,在地面上映两个影。
“嘶!”朱允熥忍不住吃痛。
他就在旁边呆呆愣愣的看着,看着李景隆扒拉万岁爷的龙,然后薅来几龙
皇上也是,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让臣帮他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