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朱允熥皱眉。
皇帝若没钱,那就等着跟臣磨牙打官司惹一肚气吧!
“遭瘟的书生你们知什么,老的产业那是老自己的吗?”李景隆心中一阵后怕,“幸好老都提前跟万岁爷报备过。”
朱允熥微微低,面有些发。
想到此,朱允熥忍不住微微转,看了一后的帷幔。
“除了这些!”杨山气,痛心疾首的继续说,“还有军需!各边军的被服,竟然也差不多有三成,自李家名的工坊!工和兵,竟然直接给现银结算!”
“看来以后得盯着了!”
“臣江南望族!”陈复的开,“江南各地,曹国公的门人不加收敛大张旗鼓,人人尽知!”
“这还只是在京的,而且臣听闻曹国公跟福建浙江乃至广东的海商也都纠缠不清。广州那边,有曹国公的门人打着他的旗号,在广州大肆收购香料和白糖,而后转手就卖到山西陕西山东河北。仅仅上月,就有八艘船的货,被转运至地。”
之所以清楚,因为李家的产业中,最大的东就是他这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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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世袭罔替的国公已然是位极人臣!”御史钱古训也跟着说,“如此敛财,历朝历代闻所未闻!此等人位列中枢,我大明上若是上行效,岂不是.....岂不满是铜臭之味!”
帷幔之后,两战战的李景隆一脑门冷汗。
想着,他心中又冷笑,“嘿嘿,你们这回是踢铁板上了。别的事弹我可能还能让我吃鳖,可这事.....”
说起来,李景隆这些产业他不是不知也不是不清楚,只是没想到规模能这么大。
这是老爷留的至理名言,想坐稳天,必须要一手钱袋一手刀把。
“这...”七名御史一顿,钱古训继续说,“这等事,臣等暂时查无实据。不过曹国公已然胆大包天,想来这等事也不会少,只是暂时没来罢了!”
“这些事!”朱允熥的手指再次敲打桌面,“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哦,都是经商的钱,以国公之持工商!”朱允熥神淡淡的,看向几位御史,“可有贪污纳贿卖官之事?”
“即便暂时没有贪污纳贿之事,曹国公也是古往今来第一大贪!他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齐泰跟着开,掷地有声。
男人没钱,爹娘亲兄弟媳妇孩都看不起你。
“老李的家居然这么多了?雪球也没这么快吧?”
商行米粮商行更是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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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心中暗,他知李景隆有钱,甚至看过李景隆私递上来的小账本。但没想到,李景隆居然这么有钱,而且来钱的方法还这么快!
准确的说最大的东,是胡观所理的皇家资产会计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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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瘟的书生!吃饱了撑的...!”
帷幔后,李景隆心里咯噔一。
有钱也就罢了,产业还这么多?
“他妈的,这事怎么也被翻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御史们竟然对他骤然发难,联名弹劾他。
当然所谓的皇家资产,就是朱允熥这个皇帝私人的钱袋。
说着,又拱手,“本来松江有一家工坊,乃是当地张姓望族所有。工坊占地六亩,匠工三千多人。岂料竟然被曹国公的门人看重,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