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明令奖惩!”李至刚又,“巡查御史两年一任,在任期间账目清楚,仓粮没有亏空,没有现欺压百姓之事,奖!”说着,他顿了顿,“至于如何奖,还要皇上您主!”
李至刚心中大喊。
“所以把理常平仓的权利,从地方官的手里剥离开来,由直接辖!”李至刚说着,底一丝狰狞,“或者,脆设置粮衙门,由皇上您直!”
“首先,要加监督!”李至刚慢慢开,“各地州府的常平仓都由州府官员兼。在臣看来,地方官手中的事太多,难免有些顾不过来,所以让面的小吏有了可乘之机!”
“皇上明鉴万里,察人心,臣五投地!”李至刚上送上屁。
“你继续说!”这种屁,朱允熥早就免疫了。
朱允熥闻言心中暗,“奖是自己这个皇帝的恩,惩是他这个臣的主意。为了升官掌权,他真是豁去了!”
“我扎死他们!”
“这厮真他妈坏!”朱允熥心中暗。
一旦巡查御史成为常设官职,手里有了权柄的话,地方上定然鸡飞狗。
“既然卿你看到了,那就跟朕说说,该怎么?”朱允熥忽然换了个姿势,开问。
初心是好的,但久而久之就变成了面上的事。上面的人来,面的人坐坐样,吃吃喝喝一番皆大喜。
朱允熥微微皱眉,“他们也未必不是不知!而是装不知!”说着,冷笑,“朕不用让人查都能明白,他们想的是一事就推给面人,但分仓粮亏空的钱,可是丝毫不手!”
“可由各地的巡查御史担任!”李至刚说,“御史直接由皇上选派!”
“卿之言,朕心甚!”朱允熥叹气,“尤其是你那句有青史留名之心,足朕心!”随后,有叹气着太阳,“若人人都如你这般,朕哪里还会这么累?”
“臣以为,以贪污罪论!”李至刚顿时杀气腾腾,“粮乃国家命脉,关乎天百姓民生之,何等至关重大?凡夸空百石以上者,斩监候不可赦免!”
闻言,李至刚心中一喜,但面上却深思状。
有些急了。
“假以时日,我大明一无士绅之忧,二无仓储之患,那将是何等的煌煌盛世呀!”
“这厮不但狠,还会来事!”
“那罚呢?”朱允熥上问。
“唔!”朱允熥皱眉,“如此一来,不是又要增加官职吗?”
说着,又是长叹,“大明的隐患,有些人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愿意说。他们都想着补补凑凑活活粉饰太平,哪里如你这样,一针见血!”
所谓的巡查御史不是常设官职,都是每年由中央派遣至地方突击检查,看看有没有贪污纳贿,有没有徇私枉法,有没有冤假错案。
巡查御史顾名思义就是巡查,看到的事回来报告,吃力不讨好还极其得罪人。但不愿得罪人的前提是,手中没权。
但面上却显得异常痛心疾首,“臣在北地,见官仓之隐患,实在是目惊心!他们是在挖我大明朝的呀!”
“皇上天资远超历代君王,更有励图治之心!臣大明之禄,受皇上之隆恩。虽不才,但也有辅佐皇上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之心!”李至刚脆把话说开了,“而且,臣之所以提官仓的弊端,也正是觉得,革除此项弊端可以和新政相辅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