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亲的!浪费雅克特地给我买的麦芽糖!」撑到肚快涨破的燕青,大可惜地瞅着地上的麦芽糖棒,难得雅克这么有心,还记得自已曾经说过,最吃的就是麦芽糖。
「雅克!你回来了!东西买得怎样?」燕青一看见雅克现在门外,她立刻放碗筷衝向门,嘴巴油腻腻的,也不抹一。
心细如发的雅克眨了眨,冷静地双手交握,对着燕青轻问:「小青,你每个月的那个……怎么都没有?」雅克认识燕青三个多月,没看过燕青喊肚疼,还是见她月事来。
雅克确地猜中袁逸的想法,这阵燕青喝来保养的药单,袁逸早就派人来确认过,知是常见的补药,他才准许人熬煮给燕青喝,若不是因为燕青本懂得医术,他早就想叫太夫来帮燕青把脉看诊,顺查验燕青的别。
她现在可是一肚火呀!还有一碗公的菜、饭、汤跟半尾鱼。
若有所思的袁逸,神一瞬:「你喜吃甜啊?」男人喜吃甜,他没遇过。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一定会想办法证明!」雅克听完燕青的描述,袁逸的企图已经明显到连燕青都能察觉,那他一定是有相当程度的把握,甚至已经派人去翻查过青苑,跟去燕青住家附近,打听过她的份。
了然于心的雅克:「还好……不然我们住在袁府,这事,瞒不了他耳目」沐浴更衣由他亲自伺候,洗衣还是得经过其它人,丫环、僕们一旦发现任何不对劲,肯定会立刻往上呈达。
燕青可惜着地上的糖,心暗骂着:洛阳就这么太平吗?!这个皇城军的副将军,正事不,净盯着我瞧:「成天的喝药,苦得我想反胃唄!」
”雅克你真是即时雨啊!我死你了!”逃过一劫的燕青,在心呼喊着。
燕青看见久违的麦芽糖与自已重逢,喜滋滋的尝着味,却忘了杀人不眨的袁逸,还杵在这里煞风景。
不忘表面功夫的雅克,先对着袁逸抱拳行礼,然后落坐在燕青原本的位置上,他取来桌上的筷,罐里缠绕了一些麦芽糖丝,递给燕青,脸上带着腻的微笑。
燕青一听此言,吓得麦芽糖都拿不好,整支掉在地上:「我……」
还好风箏胡同那种地方,人动率得吓人,攒够钱的就迫不及待地搬家,没钱的青楼女们,“职业”寿命太有限,每隔三、五年就会汰旧换新,已经没有人记得,燕青原来是小女孩。
心虚的燕青,随瞎掰着理由,在深谋远猷袁逸的里,却成了盖弥章。
久的袁逸,打算以言语稍为刺探燕青,他淡定的开:「燕青……」
雅克在场,袁逸什么也查探不来,看见他们亲亲我我的,袁逸就一肚火,这时间他还能忍,袁逸捺着,不愿打草惊蛇:「我有事,先走了……」袁逸站直自已魁奇伟岸的躯,豪气地抖动袍尾,立即离去。
燕青像个跟屁虫似的,走在雅克边,意识地闪躲着袁逸的目光灼灼。
深谋远虑的雅克思索片刻后,预测着袁逸的作法:「希望不需要,一是伤你的,二是袁逸很可能查你药方」
「嗯……」雅克买了一堆顏料,还有一小罐麦芽糖。
燕青火速升起一片红在脸上,对着雅克坦承:「我的不好,半年才会一次…」燕青本就是懂医术的人,她知这是虚冷所致,反正她没想过要生孩,索置之不理。
燕青听到这里,不自然地动着嘴角:「连药单也查,这是蹲大牢吗?太夸张了!」她简直想摸黑翻墙,即刻逃离这种牢狱般的生活了!
「哇~你记得啊!」燕青接过那麦芽糖棒,心欣喜地像个孩似的,心满意足的着,就差没拿着它,支舞庆祝一番。
「不怕!喝药,挡住就行了!」燕青开药给自已喝,挡住它三、五个月,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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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燕青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着雅克说:「我信了,我全都信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说要揍死你了!你原谅我……」燕青苦着脸,对着晚归的雅克,叙述她这顿像是断饭的心酸歷程。
「算算日,两个月后吧!」燕青吶吶的告知雅克,她的,她自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