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把我会的都告诉你,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玩世不恭的燕青站在雅克旁边,无视后正在演着活,活生香连绵。
他回张望,轻声:「他信了……」
气急败坏的袁逸,也不回的离开英仙楼,猛然跃上背,骑着骏消失在黑夜之中。
有些倖然的燕青闻言,火速溜回云楼里,跟早她一步回袁府的雅克会合。
那名男傻傻的,他收了屈律五十两银,说有人要请他嫖,而且还有酬银可拿,倘若这事办得漂亮,事后能再拿五十两当封费。
燕青看着跪在玉蝴蝶双之间,长得与自已有九成相像的男,对着他喊:「哇~真不够意思…她这么难过,你不帮忙啊?」
「真不简单,铁驪话你也会说,呵呵~」沉稳的雅克轻浅地笑着,称讚燕青。
一脸风的燕青回府后,听府里的人说,袁逸昨天夜里大闹了一番,还毁坏家里不少东西,喝了好几罈酒才睡的。
普天之大,要找与自已相像的人有多难?有钱的话,什么事都不难。
「袁爷?怎么了吗?」燕青连忙声询问着。
泰然自若的雅克走近床沿,悉心牵引着燕青的手,让燕青床铺:「他是铁驪人,听不懂你说什么的」
屈律找来城最好的易容师,替他掩盖了那块大胎记,还有朦胧床纱的掩护,他本就是燕青的翻版。
他听着燕青的话语,趴回玉蝴蝶上,开始着中了双倍药的玉蝴蝶。
的确,是难找了一,包打听的屈律找了个把月,才找到这个刚从定州来的行脚商人,只可惜他的形虽然与燕青无异,五官也大致上相似,但脸上有一块明显的胎记。
虽然他不懂这票人在搞什么,但有了这一百两银,他能改善家里的生活,再也不用千里迢迢的跑来洛阳行商,再奇怪的事,他也肯。
确定袁逸走远了以后,从大樑上落一抹黑人影,轻巧地无声,悄然关上房门。
雅克施展着他飞簷走的轻功,带着那名铁驪人离开,燕青就坐在玉蝴蝶房里,耐的等着玉蝴蝶睡醒,对着她甜言蜜语了几句,好好打赏她一些银两,这才慢悠悠的晃回袁府去。
着朦胧半透的床纱,他看见燕青全赤,底躺着一名女,看来他们正在办事,被闯来的袁逸打断,他吓得坐直躯。
这一齣以假代真的戏码,是特地为了袁逸安排的,除了那一句话,是燕青本人喊的,其它袁逸看见的,都不是燕青本人。
有女孩长得像燕青,当然也会有男人长得像燕青。
燕青真的是男人,连都看见了,他还有什么好执迷不悟的?!
燕青从床旁,探来问:「真的?」
面如土的袁逸,目睹着前这一幕,就像是被人照着脸泼了一盆冷,只能愤恨交加的拂袖而去。
玉蝴蝶躺在床上,迷濛着自已的双神智不清,燕青站在玉蝴蝶枕上方的位置,刚好是从门外看来的死角,袁逸本不晓得,当时真正的燕青,就是躲在那个地方。
这英仙楼与舞玉蝴蝶,也是雅克特地挑选的,这里位置合适,推开窗的话,有许多相邻的屋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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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祸!是月太太迷濛,他一时意乱迷,才会產生那种错觉。
稍早玉蝴蝶一房里,立刻中了雅克的迷烟,接着全轻飘飘的,傻傻喝雅克餵的药。
不拘小节的燕青,用着生涩的铁驪话,跟那名男交谈:「你!帮忙她!」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等到玉蝴蝶的药效差不多了,疲累的她陷沉睡后,由雅克带着那名铁驪人,摸黑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