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修长黑影如鬼魅,迅速摸了燕青的房间,蹲在燕青面前,取走了燕青手指上的烟,缓缓了一:「好啊……你趁我不在,偷骂我啊?」雅克听着外夜深人静,索翻墙来比较省事。
燕青騖然一惊,睁开睛:「雅克?!」这才看见那位“害惨了她”的偷心客,惨白着自已的脸,蹲在她面前,脸上满是恬适的浅笑。
燕青紧紧搂住雅克:「雅克,真的是你……」
雅克深了一烟,他现在很需要止疼:「别怕!主原谅我了,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用怕……」主亲给过特许,只要雅克能将事办得妥当,他的私人行为,主一律不过问。
破涕为笑的燕青,双手轻着雅克的背后,竟是湿一片…
心生疑虑的她,行走如风地衝到桌边,立刻燃了蜡烛,想仔细审视歷劫归来的人:「天呀!」雅克是活着回来了,但上多了好几鞭痕!他的背正在渗血,每一伤痕都像刀一样,割在燕青的心里。
燕青差没昏厥过去,又是哪个狠心的傢伙,这样摧残雅克一肌似雪。
雅克看着燕青慌慌张张的,背上还在冒血珠的他,反而像个无事人似的:「怎么啦?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他随地跨而坐,着燕青的麻叶烟,心夸讚着燕青的这玩意儿,果然很能止疼,还让人心愉悦。
忙得团团转的燕青,正翻找着家里的药材与纱布,然后一气将它们全搁在床舖上,再走到雅克面前,探手打算替他宽衣。
雅克嘴角闪过一抹微笑,顺势将麻叶烟捻熄,探手解着燕青的腰带,燕青不客气地拍开雅克不规矩的手,正:「我替你上药疗伤,你别胡闹!」
「没关系,不过就几鞭伤,没妨碍的……」雅克再度摸上燕青的腰带,心里想把他拖延了好几个月的“正事”办一办。
燕青语气满是震惊,疾声反问:「鞭伤?没妨碍?你是想把我的心挖来吗?」她红着眶,推开雅克图谋不轨的双手,把雅克的上衣脱掉。
不过就是鞭伤,不理它也会好的,雅克有更重要的事想:「真的没关系……」雅克起,想把燕青推倒在床榻上。
每次燕青要胁雅克,说要揍他,就是她真动怒的时候:「别动!再乱动我就揍你!」
燕青不理会雅克还想说些什么,索就他坐在床榻边,双大开跨坐在雅克上,压制住雅克不让他擅动,接着探长手伸到背后,帮雅克抹血上药。
燕青坐在雅克上,双手环抱着他,一滴滴不争气的泪,落在雅克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