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说,”孟星哲诚心诚意对姚秉坤说,“这整件事都荒唐的,都是我的错,您想怎么罚我我都认!您有什么要求尽提,只要能把我这错给抵消了就行!”
孟星哲连忙得寸尺地请求:“那您帮我也跟姚佳解释一,行吗?”他觉得“行吗”俩字把他掉价成了一个可怜鬼。
他想像姚秉坤这么正直的人,总不会提什么离谱的要求,答应来,求个原谅准没错。
“好。”姚秉坤说,“我暂时想不到什么事,这个提要求的机会我保留。你的事今天在我这里就算过去了。”
我现在又渐渐找回了帮人的能力;以前我讲究品质讲究格,但我现在打地铺都能睡了;以前我连瓶倒了都不扶,还会踢远别碍,但现在您知吗,我一气洗几十个碗不费劲儿!以前我……”
姚秉坤看着他,义正辞严:“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由你们自己解决。”
孟星哲又一怔。他想跟姚秉坤聊天还真是长见识。
孟星哲怔了怔。
孟星哲:“……”
“…………”孟星哲想,原来他不肯帮自己说,是因为这个吗?
孟星哲叫苦:“她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我本联系不上她!”
他话还没完,就被姚秉坤摆手截停:“接来,我得学着怎么一个好爸爸,争取给我小女儿一个新印象。我自顾不暇,顾不上给你,所以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你们自己去解决吧。”
“我觉得您没有。”他看着姚秉坤,认真说,“我觉得您不是用那种手段的人。”
姚秉坤问他:“什么要求都行吗?”
等他一一细数完,姚秉坤,对他说:“确实改变了不少,那你的确不算白来。”
“……”孟星哲莫名觉得有憋屈和噎得慌。
“您不怪我?”
他起把垫还给姚秉坤,姚秉坤着两个垫的角,说走就走,不留也不带走一丝尘
“那就是你自己要解决的事了。”
“怪你什么?”姚秉坤声音厚重,“现在这种竞争社会,谁的对家公司里还没有个把自己人。疆逢电、合意网,在我这都有人。防不住机密首先是自己没本事,没防到位。”
他细数起来,他看到姚秉坤在他的细数中,脸上笑痕在渐渐变得清晰。
孟星哲觉得这一刻,自己是发自真心地在佩服这位长者,他是磊落又有怀的企业家。
“嗯,我没有。”他说,“我喜明刀明枪的事。”
他忽然问:“那您呢?您在竞争的对家,也放了人吗?”
姚秉坤说完,起了,收了自己的垫,还用神问孟星哲:你还在这待着吗?不待垫是不是该还我了?
“董事长,我当时并不知我们俩说的其实是同一个人,如果知给我上大刑我都不拒绝!”他不遮不掩,彻彻底底地放面真诚祈求,“所以您就帮我和姚佳解释……”
孟星哲觉得面前长者深莫测。
孟星哲:“都行。”
姚秉坤看他,反问一声:“你觉得呢?”顿了顿,他说,“你觉得有就有,你觉得没有就没有。”
姚秉坤这次真的笑起来,明明确确的笑容,不是那些浅淡的笑痕。
他忽然看到姚秉坤对他极淡一笑:“你当初怎么拒绝我小女儿的,我可还记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