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只要你紧紧的抓我的手,我就绝对不会放开你的手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你现在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说离开就离开,你凭什么认为你安静的离开对我来说就是不被打扰?你难不知打从你走我的心里,打从你一次又一次的闯我的世界,我就从此放不开你了吗……」
因为没有办法确定对方的心意,所以她们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互相猜疑着,可是是经不起猜疑和不确定的,如果她们真的愿意和对方一辈走去,那么她们就应该学会坦承和坦白,一个人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幸福甚至幸运的事,在忙茫人海中要找到一个自己真心喜的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找到了以后对方是不是也对自己有着一样的觉更是一件谁也说不准的事,两相悦到长相廝守更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她们有幸在对的时间重逢,有幸在彼此还相着时候牵着对方的手,那么就应该定的谁也不要放开谁的手。
她以为在经过那么多事以后,她们彼此之间都应该成长许多也许多,在别人中她们只是上同的异类,她们的是不被大眾所接受和祝福的,可是她还是愿意去尝试和去守护这一段得来不易的,但是她的小菊却好像没有半成长的,依然像当初的她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将离开两个字掛在嘴边,这样的态度真得让她觉得很不认同也很受伤。
因为夏桀奇的关係而让她对所有的男人都无法信任,她永远都活在恐惧和害怕中,她恐惧着害怕着她所付的一切,最后得到的除了伤害以外就是伤害,所以她封闭了自己的心,不肯对任何人交付真心,但她却偏偏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和肢交缠,逐渐的上了一个她以为她自己本不会上的人,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别的女人,一个胆小却又胆薰心的女大生。
觉得非常委屈的咬着唇,压抑着不让泪夺眶而。
「……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的,我只是还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只是……只是对自己没有自信也没有信心,只是不想让你讨厌我!」第一次听见季葳毫不保留得对她说了心话,第一次听见季葳对自己的在乎,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季葳的心里是有存在的价值的林又莒,终于还是嚎啕着落了泪。
每次只要回想起她们从相遇到后来无数次的肉交的场景,她就会觉得心痛一次的难受着怨恨着,她已经是个不奢望从男人上得到关的人,但在她卑微的放自尊甘愿成为一个无名无分的床伴,甚至忍受着对方在抱着她的时候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别的男人,这样的她难还不够容忍不够大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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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拒绝她的请求,更别有开要求过她什么,她只是在满足对方的慾的同时,也悄悄地填满了自己乾涸的心灵,纵使她的外表有多么光鲜亮丽,但她的里住着的还是一个会心痛会寂寞会渴望着的女人。
在明知是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才会让她產生了她不要她们在一起的错误认知,但一想到她连问一声都没有的,就直接说了她会在不对她造成任何困扰的形安分离开,她甚至连一声质问也没有连一句争取也没有的就那样放弃了,这样的林又莒让原先开心的想要立刻将她带来国见父母的季葳彻底觉得心寒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