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它醒来迎接东方的一缕阳光,伴千年古刹,闻幽幽钟鸣,其志向之远,品格之端方,窃以为,和大队里的铮铮铁血男儿相得益彰。”
封奇和李白也张大了嘴,带着惊奇的神看着江月,只有朱海峰还算淡定,上王八之气仍然十分厚,他咧着嘴地:“说的是
见几人听的神,江月继续微笑着:“但我说它适咱们特种军人喝,却并不是这个缘故,而是我觉得,大家品质相似,经历相似。”
这大家都抬起了,封奇目光灼灼,李白兴致盎然,连朱海峰都忍不住问:“就这清汤寡的,叫军人茶,元帅茶?”
“就像我们特种军人,不会留在繁华都市享福,而是每一天每一年都行着苛刻严酷的训练,竹叶青和生长在江南温柔乡里的其它名品绿茶相比,它的生长几乎同样算得上是苦修。”
“陈毅仔细审视杯中茶叶,只见汤清叶绿,一片生机,便:‘多像竹叶呀,就叫竹叶青吧。’从此,竹叶青声名不胫而走,茶业界更因此增添了一段传奇佳话。”
“夜间,它安卧于零度的山雨夜之中,经受苦寒洗礼,争风斗雨,却从不放弃自我。”
这一番如诗如歌的赞叹,把打包加起来也没有几个文艺细胞的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眩晕了半天后张英第一个猛烈地鼓掌,她兴奋地满脸通红:“哎呀妹!我只知你外语说得好,没想到中文更好啊!才女,你可真是才女啊!都说了我的心声!”
江月声音柔和,却了在里面,引得几人都听的专注,而她又是演讲比赛多次获奖的人,自然知该如何断句,如何控制音量,以期达到引人注意的目的。
只有自己没有人服侍,江月心里叹了气,心想英你见忘友不仁不义,连杯茶都懒得给我端,我看在摆了你一的份儿上,就冒着得罪老朱的面上给你解围吧。
只听她接着:“竹叶青生长在峨眉山海1200米的峰峦之上,每一年冬天都枯萎冰封,却在天熬过严寒之后,在雪的季节枝发芽,又迎接一次新生。”
当拿过茶壶,先是看了看,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轻嗅其香,慢品其味,姿势优动人,神投陶醉。
这时张英忽然叫:“对!就是竹叶青!我听我老爹说过这茶的名字,后来忘了,只记得和一种酒的名字相同,妹你真厉害,就是竹叶青!”她有种他乡遇故知的觉,激动地几乎上来拥抱江月。
“好茶!真不愧是有名的军人茶,元帅茶!朱队长,我觉得咱们特种军人喝这种茶再好不过了!”江月一脸兴奋,慷慨激昂。
江月微笑着,慢慢与他分解:“朱队长,您别不信,听我慢慢讲这竹叶青的来历。”
“日间,它甘于寂寞,于山无人观八千里云月,俯九天红尘,在云淡风清,吐纳纯净空气,心若止,无嗔无妄。”
江月微笑着安抚她,然后接着:“这茶命名是在1964年,时任外交长的陈毅去峨眉山考察,在万年寺与老僧人对奕品茶时对所品之茶赞不绝,问:‘这是何茶?’老僧人答:‘此茶乃峨眉山特产,尚无名称。’并请陈毅元帅赐名。”
和尴尬,只重复了一句:“我不骗你们,这真的是好茶,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