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听到气声心肝宝贝
指导员苦着脸,用尽量柔和的声音:“你是现役军人,规定不能离境,包括港台地区,这些事都会有人帮你理,再说你要真想去,可以打退役报告啊,解密期过了就能去,国家不会限制你的人自由……”
这是一首闽南语的童谣,江月在剑弩张的时刻唱来,她嗓音本就婉转动听,带着江南女的糯汽,又是学语言,对于音调咬字都把握的十分到位,一曲唱完,在场各位铁打的汉,也不由都想起自己童年的好时光。
李闽黑瘦的脸上闪现一丝愧疚,不过上就起来,大声喊:“我没想要你们的命,到了地方你们都海,等我离开战舰你们上来再开回去!不要现在别耍花招,否则大家一起死!”他的普通话很差,夹杂着大半的闽南语,很多人都只听懂了个大概,却也明白谈判是失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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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常年海风,李闽的嗓音噶中透着悲怆,似哭似嚎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听了都极其难受,可难受归难受,要命的事儿摆在前,也不容他们逃避,这国最先的一艘驱逐舰真开外海,那可就不止是要人命的事儿了!
李闽激动地喊起来:“好好说?好好说人就不用死了吗?我妈死的时候我在哪里?我在海任务!我爹死的时候我又在哪里?还是海任务!家里人指责我不孝,我能说什么?我还只能说我们在演习,因为任务是保密的!我因为演习不给爹妈送葬,在乡亲们来看,我官迷心窍,连混都不如啊!”
你是阮的掌上明珠抱著金金看
指导员伸手住要暴起的舰长,继续苦劝:“李闽,你参军这么多年,组织上也够照顾你了,除了不让你境,你提的什么要求没有解决?有事好好说不行吗,怎么就这么极端呢?”
“月娘光光挂天嫦娥在彼住
看你度晬看你收涎看你在学行
李闽更是痴了,手垂来,呆呆地看着江月,江月角泪,挤一朵笑容看着他:“你真的好可怜,
“放屁!”指导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闽打断“你们这些当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退役?我当了十年兵,生死多少回,才混到个少尉,拿着这工资,孩小,老婆病,退役了你让我全家都饿死啊!我妹妹要帮我养家才去打工的啊,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啊……”
你是阮的幸福希望斟酌甲你晟……”
着什么,可是这个被称为李闽的军官只是摇着,手上丝毫不放松,嘴里不停地说:“开往外海,我有卫星定位系统,你们别想糊我,否则大家一起完!”
正在僵持中,悠扬清脆的歌声突然在空旷的舱室响起:
李闽哭了一阵,瞪着睛:“现在我妹妹在外面打工,死在那里,还是非正常死亡,你们连收尸都不让我去!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们还是人吗?”
在场的人统统把心脏提到嗓儿,先前的中士来到舱见此形早已倒在地,哭着说起了家乡话,用闽南语嚎叫:“李哥啊,你这是要什么啊?!”
他上的□□并不算太多,埋在周围的定时炸/弹威力如何且不去说,可后面的弹药库一经引爆,这艘战舰上的人恐怕无一能够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