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电梯到了,一行人走去,叶怀川:“先背回去给爸妈看看再说。”
叶怀川还说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一祁煜的伤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哎,你看我都忘了,你爸妈就是医生啊。”大婶又:“你们兄弟真是好,哪像我家里那个小,成天就知玩儿。”
顾谨行巴巴看着叶怀川清浚的后背,“哥,求指导。”
这一招借刀杀人玩的哟,只怕被利用的那个叫祁煜的混还甘之若饴。
大婶又叨扰了几句,叶怀川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
顾谨行:“……”
叶怀川笑了一声,“路还会走吗?也好像不太会了是吗?”
顾谨行更加赧然,把整张脸都埋在叶怀川背上掩耳盗铃。
“这胃疼的都走不了路了,很严重吧,还是去医院瞧瞧的好。”大婶很是心。周围几个人也连连附议。
顾谨行拧着眉想了一会儿,不确定,“不太疼。”顿了顿,“好像又有。”
“没事阿姨。”叶怀川礼貌:“他就是没好好吃饭,胃疼。”
祁煜那伤,据说他很大肚的告诉他妈只是篮球赛的意外,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另有打算。但祁煜家里如果知独苗被踩成那样不是意外,而是蓄谋的话,没理还能坐的去。
叶怀川走得很稳,蕴藏无穷爆发力的轻轻松松就撑起一个即将成年的青少年。
正是班时间,一起等电梯的还有几个叔叔大妈,见他们两个大小伙还要玩小侣之间背人的戏码,免不得要多看几。
打架固然不对,但先挑事儿的可是对方,不还手怎么办,躺在那里任他们打吗?像他们目前这种况,多叫正当防卫。
哥哥上一次背他,好像还是在小学,那时候小屁孩一个,什么都不懂,只觉得不用自己走路好开心啊。
叶怀川不语,只盯着他,顾谨行不好意思的错开,默默趴到他背上,小声:“最近重了。”
叶怀川给的建议是――实话实说。虽然七彩那帮人今天被打得落荒而逃,也得了叶怀川的威胁,但以他们睚眦必报的格,也很难说会不会卷土重来。
“要背吗?”叶怀川神柔和的看着他,顾谨行一时有傻愣,“我可能背不动你。”
他们再横,说到底只是两个普通的中生,能得事也最多只是把人再次打趴。只是这两次他们带着棍,一次呢,会不会是枪?那时可不是谁手好的问题了。所以这种事还是永绝后患为好。
放在屁上的那只手炽无比,温度透过并不轻薄的衣衫烧肤里,顾谨行趴在他肩,整张脸得不成样。
托住他,往背上颠了一,叶怀川给评价,“嫌正直。”
回答他的是他哥不咸不淡的声音,“坐好,前面减速带。”
装鸵鸟的顾谨行:“……”
边上有个和他们家算是之交的大婶打量了半晌,觉得背上这个应该就是这家人的弟弟,不由关心的问了一句,“这是你弟弟吧?怎么了这是。”
顾谨行:“………”
好不容易了电
顾谨行已经羞愤死,没脸再见乡亲们了。
把车停车库,叶怀川看了还时不时去肚的弟弟,“还疼?”
顾谨行:“……”
他们能力不足,有些事鞭长莫及,就只能借助别的有威慑的力量,比如家长,比如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