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祯愈发皱眉皱得厉害,“所以那时候每次你都是自己咬牙过来的?”
李玄祯见她郑重其事,也打起了神,“什么事?”
哎……陆宁觉得自己在这男人面前,真跟奔透明似的,什么秘密都叫他知个透……
李玄祯心,这可真是要他命的小丫,这般模样,若放在平时,他肯定要把她扒光了亲遍了……
他见陆宁犹豫,竟立刻把她放来,就要起门去。
“我娘已经给我请了大夫了,须连续药浴才可。已经好几回没疼过了,最近可能因为没有用药浴,才开始反复起来。”至于摩,陆宁选择略去不提。
他把她埋起来的小脸挖来,对着亲了几,低笑:“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们以后迟早要夫妻,还要一起生孩呢!”
他觉到此刻她对自己的百般依赖,又哪里会真的丢她?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给予她需要的温,待听到她说清因由时,也有些哑然。
李玄祯也发现了这。他对孩无所谓,可陆宁的安危却是他心中之重。
她一醒,就被他着吻了一会儿,待气息不稳了才放开。
陆宁每回腹痛过后醒来,都有种世界真好的幸福。这会儿还被他搂在怀里,便更觉得幸福了。但叫她同男人详细说这个,她却有些说不。
“你在的那段时间还好,就是后面一年才渐渐加重的。”陆宁解释。心里却想,即便他在的时候她就有这病,她也不会同他说起啊!
陆宁没了他就浑发冷,心知拗他不过,连忙抱住他的手臂,“你别走!我告诉你就是了!”
陆宁的脸更红了,一双睛的,微微泛红,可人疼得紧。
“宝贝,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很严肃。
“没有……”她闷声。
李玄祯又:“你选择一吧,要么告诉我你的病,要么我现在去把那几棵给了。”
他还以为是中了毒或者得了病呢,原来是……
李玄祯:“有一个就行了。”生那么多,也都是白拿俸禄不活儿。比如他的兄弟们。
陆宁嗯了一声。当然,她嘴上虽然乖巧,可心里其实对生孩还是害怕的。毕竟生过一次就不能再生,定然是生的时候有意外才如此。她的外祖母和母亲都有意外,她实在怕得很。
陆宁若是现在有力气,肯定要打他了。这人凶起来气势十足,至于这么说她么?
“李晞,我上回跟我说你家里的事,那我也有一件事要事先告诉你。”陆宁忽然开。
陆宁立刻不了,委屈:“我还难受呢!你别烦我了!”说完就趴在他闭着睛假装睡着了。
李玄祯皱眉:“先前在书院,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他看着她雪白的额角,半晌,淡淡:“这样吧,你不说,那以后就别门了,省得回淋了雨又来吓我。你就乖乖待在这屋里看书写字,怎么样?”
他闭了闭,迫自己冷静一。他的宝贝还“病”着呢……
李玄祯本不敢回想她刚才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得知她竟被折磨了这么久,愈发心疼得厉害,俊眉皱了许久,斩钉截铁:“你这病,必须快些治好!”不然他受不了。
她,心也没别的办法啊。好在文儿机灵,每次都记得她的日,然后事先给她备些,让她好过一些。
陆宁睁开睛瞪他,“我还要照顾我的宝宝呢!”
少女晶莹如雪的脸上染上妍丽的绯红,脆埋在他怀里不来了。
便睁开了明亮的睛。
“就是关于孩的。我外祖母和我母亲第一胎都是龙凤,生完后就都不能再生了。”她有些郁闷的样,“他们都说龙凤会遗传的,我第一胎大约也会这样。而且大概也只能生这一次。我记得你说你是家里唯一嫡,那我若是只生这一个,会不会太少啊?”
“不说?”他见她支支吾吾的,手指抬起她的小脸来。
少女胡乱嗯了一声。
李玄祯显然不打算叫她糊过去。他方才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若非她说过个把时辰就好了,他早就抱着她回京找御医了,哪儿还有心陪她演什么逃婚呢!
男低摸了摸她的脸,语气忽然柔来,“害羞了?”
“几棵死而已。过段时间起了霜,若是冻死几棵,你岂不是要哭死?”李玄祯语气有些冷,“先前还说你长大了,看来没什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