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终于可以不用压抑自己,太殿本片刻也不愿意再耽误。激的心,无法控制的力,怀中颤抖的躯,唇齿间诱人的芬香,都让他似陷迷幻,镇定理智都统统不见,他满心满满怀的只有她。
细细密密的吻从上往。直到怀中人儿呜咽着哭来时,他才惊觉自己过于暴。
那是一种几近疯狂的迫切,全的血都在沸腾,叫嚣……
得到她的献吻,他脑中紧绷的弦也断了。初时还能告诫自己要轻些,慢些,可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这才放了银篦,正纠结接来该什么呢,男人已经大步走上来, 有力的双臂一挟, 就像方才他刚门时那样, 轻易就把她整个人都抱怀里。
岂止心好,简直是要飞起来了。他去沐浴,动作也是前所未有地快, 待发现自己差穿反了衣裳时,不禁哑然失笑。
男人立在那儿看了片刻,瞧着镜中那张小脸越来越红,笑了一声, “宁宁还要梳到几时?”
“你咬疼我了。”她低声。以前也不是没有同他这样过,但今日他似尤为疯狂。
觉上的压迫骤然消失,陆宁一愣,还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连忙把衣裳重新穿好,往床榻里面躺去。
男人现在是很好说话的,立刻保证:“好,我……我轻一些,你别哭。”
“怎么哭了?”他的指腹落在她的角上,温柔地给她,心想,这才到哪儿,怎么就哭了……后面可怎么办?
“就紧张成这样?”他把她的小脑袋挖来,了她的发,颇有怜之意,低声安:“你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她简直羞臊地不行,可想着今夜这一遭,便着,目光闪烁地看着他,“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我怕疼。你保证不许疼我好不好?”
来时, 他一就看见那坐在梳妆镜前的少女影。小丫一藕荷暗绣团花的薄纱衫,拿了把银篦, 故作镇定地梳发,可她已对着同一梳了好几,显然是神思不属了。
他极尽温柔地宽她,到底是让她放戒心。她的夫君俊俏又温柔,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陷他款款柔的波中,伸臂搂住他的脖,地亲了他的唇角。
他大步星地走向床榻,须臾之间,她已经被放到榻上,而他顺势压上去, 铺天盖地的吻落来。
李玄祯打开柜,一就看见那雪白的绢帕。这是人准备好的。照礼制,即便是房,边都该有人伺候的,包括伺候沐浴,还有放好元帕。但他知陆宁不喜,便早早叫他们散了,什么都自己亲自来。
又漂亮又可怜的小宝贝。
着的, 即便对着那几个他平时很不待见的不学无术的宗室弟, 也是和颜悦。大家都看得来,这位殿今日心极好, 想来是那位太妃很合他心意了。
这可没办法答应,不疼怎么真正得到她?但他想了想,这男女差异也有让他疼,说实话他愿会疼的是他,反正他这疼忍得了。
李玄祯这一招转移视线无疑是对的,陆宁依言,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他的上,望见他俊逸无双的容颜,也望他的眸,那里柔若风,恰似二月河边绵的柳絮,又似三月枝轻薄的杏花。
陆宁刚问完,就想起这是什么玩意儿了。对于廷大婚礼仪,她学得很草率,但她可是博览群书的人,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
他说这话时是百分之百的真心。他这么喜她,自然要温柔待她的。
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得她了,可小姑娘的视线一落到那块雪白的元帕上时,又瞪圆了睛,惊:“这是什么?”
理所当然的,她又哭了一场,哭得厉害,带着惊呼和挣扎,可他这
不怎么说,此事是势在必行的。他思忖片刻,一边轻轻吻她的脸,一边柔声:“我保证轻轻的,不会太难受的。总要有这一回的,后面就好了。”
说完,他似想起了什么,忽然起了。
李玄祯快速把那玩意儿铺好,立刻挡住她的视线,:“没什么,宝贝,今夜是我们的好日,你别想其他的,就多看看我,多想想我,好不好?”
回到床边,看见她竟然自顾自躺被窝里去睡了,免不了笑声。
抬,只见一张红到滴血的俏脸,在满枕的大红愈发艳不可方,睛也是红的,汪汪的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