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起来想哭一样。
议会会员终于开:“你们对新法案有什么要求,如果希望正常在联盟生活,也可以商议的,说你们的想法。”
“正常在联盟生活?哈哈哈哈哈!”负责唱黑脸的蜥蜴用曾经小丑的声音笑,“你们看到我的样了吗?”
独角将他拽回座位上,继续唱白脸:“对不起,他绪过于激动,吓到大家了。方才这位大人问我们想要什么,我能想到的,是一个独立的国家,那里人人都是返祖人,每个人见面后询问的是‘你是哪一类的返祖人’、‘天啊,你的尾巴力量这么大,不像我的没什么大用’、‘怎么会呢,我更喜茸茸的尾巴,多好看’、‘其实我有羡慕某某的鳞片,防御力可了’、‘算了吧,他天气一冷就冬眠,还是厚好’诸如此类正常的对话,没有歧视,大家可以自由讨论我们上的返祖特征,不是自卑、隐藏,这样的生活,联盟可以给我们吗?”
“我们的过去已经无法更改了,但是未来,我希望现在还在福利院的孩,以及即将生的3%的孩,不要再过这样的日。”独角泪说着已经背了无数次的台词,“联盟层,有没有统计过,一直以来被放在原始星上的返祖人,还有多少存活者?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寥寥无几。正在观看直播的人们,你们是否有过返祖人孩或兄弟妹,你们是否孕育着一个有可能是返祖人的生命,你们是否愿意他们未来继续过这样的日?”
返祖人的痛,只有他们自己知。如果不像蜥蜴他们一样,剖开心,上面血淋淋的伤痕,是不会有人知他们心里有多痛的。
他的手指贴在脸上,用力撕一块鳞片,周围的警卫惊呆了,连忙冲上去阻止蜥蜴自残,却被蜥蜴灵巧地躲过,蹲在桌上,甩着大尾巴说:“我的样、我周围人的光、我边所有的声音都在告诉我,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我……是个怪啊哈哈哈哈!”
蜥蜴等返祖人站在法庭上,在全联盟面前坦心声,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直播视频面现无数条“不愿意”的评论。
无数福利院还未成年的返祖人孩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独角,听他继续说:“你们是觉得,我们没有,不需要尊严,不需要重视,像被养的牲畜一样,只要吃饱就行吗?”
他话语中描述的景象太过好,家中有返祖人孩的父母忍不住想,要是我的孩可以活在这样的国家中就好了。而怀孕中的父母,也不由得向往起来。更不要提福利院中看直播的返祖人们,有些孩已经默默泪了。
正如同多年前断过的骨,若是想
“我曾经以为,没了鳞片就是正常人了,我躲在浴室里把鳞片一片片来,花洒血中,我以为我可以变成人了,可是过了几天,新长来的,还是鳞片。”蜥蜴对着镜自己的竖瞳。
和一些,我们就算是活得好吗?”
似乎在诉说这一切的同时,他们心里的伤也在渐渐恢复。
他这话有些重了,理说在场的工作人员应该想办法不让他们继续说话,可是独角的共鸣能力透过那只角无声无息地将传递去,不少人受到他的痛苦,竟这样让他在直播中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