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就是那个京城第一才女?”
绿腰白挥开了彩蝶的手:“在楼里我脱光都没事,何况只是外裳没系。”话虽那么说,却没在把衣裳再打开。
“我还要你心疼。”绿腰嗤笑一声,从腰间荷包掏了颗银豆,扔到了彩蝶的手里,“赏你了。”
彩蝶嘿嘿一笑,她喜余令,虽然余令冷了,但她相信人心是捂得的,姑娘不似郎君,生了副铁石心,特别是余令这般自带仙气的姑娘。
绿腰是月楼的牌之一,不必跟楼里普通姑娘一样住在一层层的楼里,而是住另住厢房。
我闻琵琶已叹息
此生估计是再见不到了,就是再见彼此也不会相认。
“绿腰姑娘,你怎么在这?”
红木长桌上放的有琴、棋,墙上挂了书、画。
花树里面突然冒个人来,彩蝶眨了眨,瞧着绿腰上乘凉半开的衣衫,主动上前把她合上。
她记得金侍郎家也有那么一片海棠林,一到了盛开的季节,他家的二千金就会邀请她们去府上赏花作诗。
“绿腰姑娘你愿意跟我们家姑娘结交真是太好了。”
腰轻不胜舞衣裳
绿腰撇了彩蝶一,“不知的还以为你是她从外面带来的丫,那么忠心。”
“谢绿腰姑娘赏。”彩蝶捧着银豆眉开笑,这楼里就绿腰姑娘最大方,银对她来说在手里就留不住,客人给了她的赏,她转手就能赏给其他人。
金二姑娘是她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
她住的屋余令那间宽敞了几倍,还带了一个小院。
余令抬眸扫过,心中就是一笑,她虽然不擅作诗,但韵律是懂得。
绿腰拉住了余令的手腕,余令没甩开她的手,顺着她的力跟着她往前走。
“我是怕绿腰姑娘着凉了。”
是不遮掩却让人依然想探索的媚。
绿腰把余令拉到了桌边,拿起了一张纸:“你看看这诗句写的怎么样?”
这纸上写的句就是一篇东拼西凑狗屁不通的打油诗,不过也亏写诗的人能东拼西凑
绿鬓苍颜同一醉
余令刚到月楼的时候倒是喜四走动,不过她那时候是为了逃去,自从被抓住打了一顿鞭,知月楼的守卫比看着的森严,除了每日去惜阁卯,平日里就坐在屋里,像是在等死一样。
余令走在前看着路两旁的海棠,桃粉海棠花洒落各,快把褐的泥土给淹没了。
走走真是太好了,人在屋里闷着容易闷病,你看今个天气多好,海棠花也开了。”
“谁与她结交了,不过是想借她那几分墨用一用。”
应付了小丫,绿腰挑眉看向旁边恍若无人的余令。
“你来帮我看一样东西,我少不了你的赏。”
好伴仙郎结桂枝
“你这目空一切的样,倒真有几分才女的味。”绿腰一笑,角眉梢都带着媚意,她的媚跟桃红不同,桃红的媚是媚俗,掺了些小女儿家滴滴的味,而绿腰的媚像是盛开的海棠花,花展开芯都了来。
余令正发着怔,旁边的海棠树枝被人一撇洒了一地花,躺在上面的女人上打量余令,神挑剔,“长得不错,就不知是不是肚是真有墨还是花了银让人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