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她什么都不是。
“他倒是想送信,可我爹娘怎么可能让他的信件离开谢府。”
至于余莹,他当时听余令提起就知dao她被骗了,谢辞非哪会有那本事。
“实话与你说,他也不算对你什么都没zuo,他用自尽bi1迫我娘,不过论起自尽,女人对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比男人轻车熟路多了,说白了他就是懦弱没本事,所以连见你一面都没办法。”
谢沣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余令的双肩:“现在你只能依靠我,只有我能救你,给你安稳的生活,小令儿,你若是不相信我,这世上你已经无人可信。”
谢沣的力气很大,就像是在用手的力dao来加深他话里的重量,余令的肩膀几乎要被他nie碎。
“放开我。”
“放开你zuo什么,让你去找沈屺chun,你还没听懂,他上过你了已经没把你当zuo一回事了,你就是回去tian他的脚底,他也也不会对你说甜言蜜语。”
“你疯了。”
余令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沣,以前他就是吊儿郎当,也有世家zi的底蕴在shen,风liu却不xialiu,而他现在的神态样zi跟那些市井liu氓没什么差别,甚至比他们还有猥亵恶心。
“我不用依靠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救我,我的命一直都是我的……”
“不是!”
谢沣怒声打断余令的话,因为过于激动他的yan白满是红痕,整个人癫狂的不像样。
“你少拿死来威胁我,在沈屺chunshen边你不死,在我shen边你就想死了?!你以为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wu,你知不知dao他以前上过什么东西。”
谢沣制住了挣扎的余令,拖着她往屋里走。
“他恐怕早就知dao了跟你有婚约,我就说当初他怎么猛足劲往我shen边挤,我跟他说他要是上了母鹿,我就让他jin谢府,你猜他怎么了,他抱着母鹿的屁gu一xia就tong了jin去。”
见余令面上liulouchu恶心的神se,谢沣满意地靠近她的耳朵,说更多沈屺chun之前的话激起她的反应。
“除了鹿,还有羊,有一天我们还找了一只母狼……”
谢沣扭曲的笑声在余令回dang,她不知dao什么时候已经满tou是汗,tou昏沉如同浆糊,yan里的世界颠三倒四,谢沣已经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张牙舞爪,没一dian熟悉gan觉的人。
“你放开我……”
“放开?爷凭什么放开,爷都不嫌你被沈屺chun那样的畜生碰过,你凭什么嫌弃爷,你还以为你那个望京第一次才女,谁与你说话都要琢磨wu五六遍,生怕开kou之后引来你的白yan……”
谢沣的声音带着嗡嗡的回响,余令听得艰难,但她知dao这都是谢沣的心里话,他们这些人,每个人对她都有所怨言。
恐怕她认为她的好友也是一样。
他们都带着面ju,只让她见识他们伪装的一面,然后告诉她zuo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实则他们都在心里恨她怨她。
觉得她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余令tanruan坐在地上,满shen汗透,就像是被loushui压得不堪重负的jiao花,看着这样的她,谢沣脸上的笑越咧越大,蹲xiashen,谢沣挑起了她的xia颌。
“小令儿,沈屺chun那样的男人你都可以,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我会膜拜你的每一寸shenti……”谢沣声音暗哑,唇缓慢靠近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