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拒绝了?”
好在孔宣此时正激动,不在意这些细节:“那去本座的。”
“其实我想说。”
“……”突然说不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孔宣颔首。
唔,特别是摘星楼里特么怕天的妖狐妲己。
谭昭一摊手,大概是天爸爸的温和给了他可以随便说话的错觉,所以他非常痛快地开:“很明显,天爸爸就是不想再看你们主宰大地了呗。”
但此时此刻,孔宣的睛亮得吓人,就像刚才黑夜里那玄雷一样,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人的修为涨得这么快了,就凭这份对天的理解!
谭昭看了一桀骜的孔宣,最大的漏,是这只鸟。
孔宣却是异常激动,他太喜这种违逆天命的觉了,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本不适合他,他属于天空,而非困囿于一棵树上。
天地为局,圣人各执一方,修之人又对天命分外锐,所有人都立志想将这盘棋局盘活,以求最大地抱有自力量。
既然如此,谭昭也不再扭:“虽然我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但请你答应我不要手打我
虽然谭昭不喜西方教,但西方教的两位圣人真的脑筋灵活很多,他俩善于在战场上捡漏和不要脸,而且专捡大漏,燃灯、陆压、慈航、文殊,如果说截教为天庭输送人才,那阐教就是西方教的人才摇篮。
如今又是深夜,不是谁都想纣王那么“勤勉有加”的,这一击响雷来,还是天地之力,整座废殿瞬间垮塌,同时也惊醒了王里的所有人。
“不,我想听听你的理解,我有种预,你说的于我而言,非常重要。”孔宣却异常地持。
谭昭想起空间里的三小只,摇了摇:“不大方便。”
“走,去你的随府说。”
修行靠什么?悟。
以谭昭一个后世人的角度来看,这盘棋最大的赢家,其实应该是西方。
就响起来了:“你说那个啊,顺应天时也罢,逆天改命也成,其实我不挑的。”
谭昭双手撑着屋脊,抬看天:“我想说的是,人间的事,很多都是不作数的。”
然后,当一个响雷,直劈屋脊而来,要不是孔宣拉着谭昭溜得快,说不定直接盖谭昭的上。
“当真要听?”
“卧槽!为什么你说可以,我说就不行?!”爸爸都白叫了,气秃!
“这里有本座的结界,能暂时屏蔽天,你尽量说。”
“你想说什么?”
孔宣:……不,咱们说的完全是两码事,修行看悟,这是谁都知的事!
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更何况孔宣走的是圣人斩三尸之,谭昭从未有过接,他怕给鸟带沟里去。
就好比如今的截教想要替殷商逆风翻盘,就好比阐教重视人文主义,讲究顺应天时,看似相对,其实结果,都一样。
谭昭摸了摸鼻:“我觉得这事儿吧,得你自己想明白,我就算叭叭叭说一堆话,其实也没什么大用。”
反正都是谭昭炼制的,两人了随府,谭某人这才发现里已经大变样了,瞧瞧这个人私藏,他连百分之一都没有,人不鸟得丢啊。
阐教看似在封神之战中赢了截教,但实际上,并没有,绝对的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