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

孔宣斜眉一凛，骄矜异常：“难你要拒绝本座？”

而这个消息，恰恰就被今夜来搞侦查的杨戬哪吒小分队也发现了。

谭昭也不怕，挑了挑眉回：“哎呀，你终于承认咱们之间还有儿谊啦，这多让人难为啊。”

“……”不敢动不敢动。

。

大概是想通了某些关窍，孔宣瞧着分外地疏阔，眉宇间的锋芒，几乎要刺破云霄了：“不是说合作吗？”

“你这什么表？重来！”孔大王非常独霸，对此表示不大满意。

不过搞事就搞事,他又不是没搞过，谁怕谁啊。

孔宣撇了撇嘴：“你可要想好了，本座这丑话可说在前，合作一旦开始，断没有更改的理，否则，休怪本座不念谊！”

“若我不来，这辈都不可能成圣。”

不过散伙是不可能散伙的，地上人族千千万，加上天上的神仙怪，孔宣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了，却无一人有比这般通透心，就仿佛那颗七窍玲珑心尚在，心台之上，明净了千万倍的觉。

当然，此比非彼比，孔宣心里如同明镜一般，却从未开问询过对方究竟姓甚名谁，是何来历。

因为黄飞虎“落了胎”，妲己虽借刀杀了黄飞虎，却未想到黄飞虎竟死而复生，她非但赔了三个族人，还平白无故浪费了一步棋。

还没合作的第一天，想散伙:)。

她早暗中联络申公豹，托他去寻一个女，使其服易颜果成苏妲己的模样，待其改换面后，以手段驱使之。

孔宣对圣人的追求，显然已经刻了骨里，即便他明白天无、天理无常，也仍然没有半分的动摇。

“还能这样？”哪吒简直惊呆了。

杨戬此时却皱紧了眉，原本妲己与纣王分开，殷商朝堂上以开始回，纣王虽仍旧耽于，但已没有先两年那般夸张。

“我同意你说的话，无论是助西岐还是帮殷商，那都是圣人定的棋盘，是圣人，而非天。”孔宣从没有如这一刻如此清醒，“你说得没错，这是天地量劫，而不是圣人量劫。”

沉湎于杀戮和心机的妖狐，已经即将被黑暗吞噬，心一起

谭昭心一，作为未来的合作方，倒也没否认：“算不上，唔，有些缘法。”

谭昭眨了眨睛：“什么时候的事？”

这让妲己暗恨不已，一记不成，便又心生一计。

两人无言，大概沉默了片刻,孔宣就了决定：“本座决定辞官。”

谭昭非常守诺地没去摘星楼，但摘星楼的皇后娘娘却是作不断。

她也算发现了，她越使用狐族法力，纣王只会越排斥她，故而苏妲己并未用法力驱使，反是拿了自己私藏的蛊虫，以其驱动已服用了易颜果的女。

朝歌此行，也算是收获颇丰。

谭昭伸手了脸，重新让脸表灵活起来：“……不会后悔？”

但妖后这一计若是得逞，那么纣王又会再度回到从前，或许更加变本加厉，杨戬能看，此时此刻的妲己，已经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了。

谭昭摸了摸鼻，总觉得自己好像带坏了小鸟：“那辞官以后呢？”

“说起来，你似乎对那姓杨的阐教小分外关注，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