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力，初来乍到的谭昭自然比不上孔宣，谭昭还是非常相信孔小鸟的：“所以，有几分？”

殷洪正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放肆许多，从前也更得纣王喜，他一来，纣王的脸倒是柔和了一分，但很快这一分就又收了回去。

殷郊回到朝歌时，他就得知母后及外祖一家已经被平反，他也重新坐回了大太的位置上，只是上次是狼狈离开，这次回来，朝歌依旧，却分外的陌生。

“去吧，让寡人看到你们的实力。”纣王坐在王位上，他孤傲地坐得笔直，声音却冷如玄冰，“寡人，等着你们回来。”

纣王绝对是个严厉的父亲，当然也没多少父，他最的是他自己，而第二是开疆拓土，第三才是。

谭昭和孔宣就坐在门的外墙上，托修为突增的福，如今即便他不，也能听清楚自己想听的东西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啧啧啧，这广成可真是舍了血本了，连番天印都给殷郊了，哇喔，还有落魂钟，雌雄剑，大手笔啊。”孔宣这双辨法宝的睛，可真是够利的，“这殷洪上好东西也不少，这阴阳镜不错。”

谭昭了一个非常可惜的表。

唔，修为真香。

他之所以恢复先皇后的声誉，不过是心里气不顺，而国家也需要一个继承人，刚好殷郊不错，在他心里勉凑活。

……扎心了，他啥法宝都没的，空有大罗金仙的修为，哎，丢面丢面。

再次面对父王，殷郊的心里依然充斥着仇恨，他仍然无法原谅这个是他父王的人，但他已经了选择，也别无选择。

殷郊选择沉默不语。

“是是是，您颜盛世，无人能及。”

因为很明显，殷洪并不是回来当孝的。

“你恨寡人。”

“知就好。”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殷郊的心，却没有纣王的，于是他终于开：“那母后呢？”

孔宣比了个手势：“一半

孔宣轻嗤一声：“本座堂堂准圣巅峰，会去欺负两还未事的小孩儿？他们的师父来都不够本座打的！”桀骜、自信又烈，这才是真正的孔宣。

殷郊带着殷洪这才离开。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说真的，那个四六分真的不成吗？那三七分也成啊？”

纣王是个唯我独尊的人，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会在意外在的形式：“你可以恨寡人，前提是你要让寡人看到你的价值。”

以纣王的骄傲和，也不什么愧疚挽回的模样，他生而贵，从不知低是什么滋味，被狐妖和申公豹戏以至于天大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她是个合格的皇后。”纣王的回答落得非常快，他也不屑说谎，所以这确确实实就是他心里的意思。

殷郊的目光重新变得冷然，显然这对父之间也已没有了什么。

但人的际遇，往往不随自的意愿，他宁可没有这份本事，只想回到曾经母后还在的时候。

宣称第二，就没有那个敢称第一的。

置于亲人，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你猜得倒真正确的。”

此刻这对微妙的父相见，空气里似乎都淌着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