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仪回手,“那你呢?”
陆迟转过,投来一副少见多怪的死样,“中药讲究颇多,上次王医生再三嘱咐我,吃中药前要先吃两枚红枣引,医生怎么说病人就怎么,你问题还多。”
陆迟停顿片刻,走到她跟前倾了倾上,“王医生说你问题不大,所以只开了三副药,我让他多开几副,他说没必要……左右不多,你不如先吃着。”
她眨巴着睛又想到一种假设,“这药是治脾胃的?你不会是想暗害我吧?”
陆迟淡淡说:“王大夫还要帮我看看,前段时间胃不舒服吃的中药效果怎么样,不好的话还要再调整药方。”
卧室两扇小白窗敞着,房间温度偏低,淅淅沥沥的雨梭拍打窗楞,轻柔清脆,住宅靠外空气就是比在市中心清新,商仪抱着胳膊趴在窗边深一气,盯着深秋落叶发呆。
他垂眸看了商仪白生生的脸庞,扭过开始慢条斯理脱衣服,语气也慢条斯理的,“不过你这个药吃的时候有讲究,每次例假吃药效才好,一月一副药,所以三副药要吃三个月。”
她听到最后愣了愣,奇怪地瞥了陆迟,“这是什么奇葩吃法?”
商仪叹了气,嘟哝着:“什么不错,是药三分毒!”
吱呦一声,陆迟比她预想中要速度,手里着王大夫开的两张来,她好奇,从陆迟手中走。
王大夫:“脾胃有虚,不过不是大问题,开几副中药吃吃就好了,我开个单,明天你们去医院药房拿药。”
“……”陆迟无语片刻,条理清晰地帮她分析,“我暗害你?你觉得什么理由可以让我以现在的价去暗害你,为了你手里那张每天12万限额的副卡?我看……你暗害我的可能倒是很大。”
“都是药名。”
定论,这期间三人都没讲话,商仪害怕影响王大夫诊脉甚至屏住呼,能不呼就放慢呼频率。
“副卡”两个字他咬字清晰,生怕商仪忘了是他给的似的,商仪一气之瞪大交了家底:“我招商银行还有一笔婚前财产呢我!”
“我从小就不喜吃中药。”
说是脾胃有虚却跟例假扯上关系,不是商仪对中医不敬,这样还真有故玄虚,如果不是王大夫跟陆家有旧交,说不准她还真会怀疑对方是个庸医,这就跟商仪念初中的时候有次姨妈疼去小诊所拿药,医生开了单,药房却为了销量生生多给她一盒胃药,回家后顾秋兰拿着药到诊所闹了一番,小诊所规矩了好几年。
折腾这么半晌,王大夫说了这么两句模棱两可的话,陆迟“嗯”一声,跟商仪对视一,“外面还在雨,今晚不走了,你如果累了可以先去房间休息。”
“写的什么呀?”
“哦?”
应酬多的人十个有九个胃不好,陆迟隔三差五胃胀气,说大病不是大病,说小病却很顽固不好调理,也不知王大夫是真有两把刷还是技艺不,总之两年了也没给陆迟看好。
他想了想,“调理一也不错。”
“你真觉得我有必要吃中药?”
商仪说完把两张药单平铺到梳妆台上,门外汉什么也不懂,唯一能的就是比对两张药单有什么不一样,既然都是脾胃问题,指不定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