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施索吃着饭问,“那你班怎么回去?”
施索收完衣服,开始和于娜一起理烧烤材,于娜说她还买了甜品,是鱼妹向她介绍的店,材料新鲜很棒。
舍严一笑:“不用。”
“你也可以适当地一,堵车都比挤地铁。”施索把玩着舍严的钥匙,又问,“你晒了哪些衣服?”公寓衣服都晒在天台,她怕找漏。
“是不是那件仔的?”
“当然不答应,我说了好几遍她才的。”
“先把这些摆好,肉还腌着呢,没这么快。”于娜见施索收的是舍严的衣服,问,“舍严呢?”
“没手。”施索抱着刚收来的床单说。
施索问:“她答应了?”
施索挑眉:“难怪你二就能考,记也太碾压人了。”
“你记错了。”
“这么早就准备起来了?”她找到舍严的衣服,边收边问。
“他工作还没结束,晚回来。”
她洗净手上天台,于娜几个已经摆好了烧烤架。
施索回想:“白T恤?”
舍严垂眸,把自己碗里剩的最后几饭吃了。
“嗯?我怎么觉你穿的是仔?”
“就这几天。”舍严说。
“是么……”施索把盘里最后一片肉夹嘴,说,“能记得你穿的T恤就不错了,我连昨天我穿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还真有模糊了,昨晚好像没洗衣服……
舍严已经买了指标,二手车商把原车报废,走一遍程,舍严就能拿到一辆挂着本地牌照的新车。
康友宝起一粒花生:“让我来为人民服务!”
施索说:“你的车到底什么时候能拿到。”
康友宝回:“什么,手?!”
“地铁。”
“哇嗷,有个就是好,行,听你的!”康友宝拿起花生碟凑过去,“吃这个,垫垫肚。”
“昨天穿的衣服,还有床单。”
想打听公寓里的谁谁谁,问鱼妹准没错。
“不行!你们的友谊呢!?”T恤边挂着的施索也一并收了来,“至少等到八!”
大华走花生碟说:“我饿了。”
“……灰中。”
“大概几啊?我们等他来了再开始。”于娜说。
康友宝箍住他脖,两人幼稚地抢夺花生碟。
施索愣了,那大华也在顺便收衣服,他拿着刚收来的T恤朝康友宝后背甩了一记。
施索笑了笑。鱼妹这人有意思,她楼一般就为了拿外卖和开冰箱,大分时间人一直呆在房里,施索以为她又宅又社恐,但几次接来,她发现鱼妹上有邱冰冰的某种特质,那就是八卦。
“兔刺绣的白T和仔裙。”舍严语气淡淡的。
“我请了鱼妹一起来烧烤。”于娜说。
你。”
“嗯。”舍严微笑。
施索班回到公寓,第一件事还是先照镜。跟白天差不多,不夸张了,但还能看一。
“挤死个人。要不我把车留给你开?”
“等他什么,我们先吃。”先回答的是康友宝,他挑了粒花生抛嘴里,问施索,“怎么样?”
舍严扬唇:“嗯。”
天黑了,烧烤桌也全布置好了,舍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