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舍严站在那,握住她手腕,问:“醉了?”
舍严问:“几?”
手背余温撤去,施索拿起啤酒,在嘴边停了一会儿,才昏昏脑地仰喝。
“……你醉了。”
施索拍拍她肩膀:“没事,我也是从小透明起的。我看看你平常拍的视频怎么样。”
鱼妹搬了张充气沙发上天台,一直在她的直播,这会儿直播尾声,她冲手机镜挥挥手:“拜拜。”
鱼妹把自己手机给她。
“以前玩,APP已经卸载很多年了,我载一。”
舍严一手握着她,一手拉开拉环,“噗嗤”一声,气冒来,他弯腰看着施索,低声:“最后一罐。”
有他。
然后看了看后台信息。
又试了试,依旧没成功。她手腕突然被人轻轻一握,施索转。
施索本来就喜闹,格也好,混在人堆里如鱼得,很快就跟几个之前不熟的住客交谈甚起来。
施索没答。
施索盯着前的两只手。
“这是舍严。”施索说。
“嗯?”
的小游戏。
她视线其实有失焦了,手指都没抓准拉环,一直在边缘徘徊。
界面已经很陌生,毕竟已经过去多年,但作换汤不换药,她先搜索鱼妹的账号,击关注。
施索说:“舍严。”
舍严放手。
舍严顿了顿,见施索仍牢牢拿着啤酒罐不放,他松开她手腕,上移,轻轻覆住她手背。
于娜提醒舍严:“施索是不是喝太多了?”
鱼妹说:“大概……十几块钱有吧。”
施索那时一边琢磨怎么败亲爹的钱,一边未雨绸缪,打算早早挣到属于自己的财产,将
当年她玩直播,目的就为挣钱。她家其实有钱,亲爹的财运一年比一年好,是老旧人,骨里重男轻女,但跟她太深,担心亲爹将来会把财产全给两个小的,一直跟亲爹调财产分必须长幼有序,长占大。
“没。”
聊着天,啤酒空了,她顺手拿起一罐新的,拉了拉,没拉开易拉环。
“你也玩啊?”
施索稍稍凑近,看她的观看人数,只有几百。施索问:“你每天直播两场,平均收能有多少?”
“万一一会儿吐了呢?”
竟然有很多未读消息,这让她乎意料。
鱼妹低:“我爸妈每个月给我五千块生活费。”
“没醉,”施索瞥了他放的手,“刚是二。”
施索击微博登录。
施索把短视频APP载回手机,登录的时候想了很久,也记不起自己的手机号,她闭睡了两分钟,才突然想起她当年是先注册微博,再用微博账号登录APP的。
“舍严。”
她真没醉,只是酒刺激多巴胺分,难免比平时兴奋一些,还有双视有模糊,但她意识清醒,她觉得自己没醉。
舍严一直在旁看着施索,他:“没事。”
“还是让她少喝吧。”
施索看她。
“不用,”施索说,“我关注你。”
舍严比手指:“这是几?”
不过再喝去,真要醉了,施索喝完小半罐,把啤酒放回桌上,挥挥手,让他们自己玩,她走向鱼妹,坐到了她边上,把缩起半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