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
跑偏的思绪被手机那端的声音拉了回来,施索听见舍寒问:“你国庆有没有假?”
“嗯,次。”
他看向施索。
舍严没答,他抬起手,扣住了施索的脖。
“没。”舍严答。
施索:“你叔叔怎么总这么八卦,他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舍严回答:“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传来人声,舍严最后咬了她上唇,将人放开。
这是在外面,就算小路上没人,背后还有民宅,民宅二楼的窗就朝着他们这面。
舍严正要说什么,手机刚巧来了电话,拿一看,来电显示是他叔叔。
施索坐在他前面,因为跟他说话,一直微微侧着,舍严先扣着她脖,手慢慢上移,四手指贴在她巴和脖颈,大拇指住她颌骨的位置,用力一揿,将她的转向他。
她被迫仰着,人歪坐着,被扣在舍严怀里,朦胧中她看见墙上那串年份,想起短视频APP里收到的第一条“开开”的私信,是这一年的四月,那个时候舍严还在备战考。
不过辞职的话从她嘴里说来也不奇怪,她最近这两个月不也在想辞职这事,只是当年想辞职的原因一定不是现如今的原因。
舍严看了施索一,回答:“没。”
“开开呢?”
舍严接起,叫了声“叔叔”。
施索汗都快来了,觉自己掉了罪恶的泥沼。
“很好。”舍严简单回答。
“是么?忘了。”施索满不在乎地说。她只记得自己那段时间浮躁,但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说过要辞职的话。
舍严看着她,柔和神渐渐淡去,只是路灯昏黄,边上的施索没有辨识来。
施索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她每次跟舍严打电话,舍严从不先开,回回都是她先叫他一声,他才回应。
“呵,”舍寒笑了笑,“难得,你居然还会客气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说,‘嗯,别来了’。”
施索一听,心跟着一提,警惕地盯着舍严。
没有!没有!没有!
脊骨酥麻,渐渐连坐都坐不稳,她嘴无法闭合,只能闭上双。
施索也看见了,她立刻锁紧嘴巴。
紧张的像竖起尾巴,爪上还着长矛。
这大概也算是种成长吧。
施索一歪,就要掉板车,舍严拦腰将她捞回,施索提起
“我猜也是。”舍寒,“我国庆准备跟你婶婶去旅游,你婶婶说来黎州,我说你们俩要是都上班,我们就不来了。”
“对了,开开最近怎么样了?”
舍严看见了,掐了掐她嘴角两边,施索朝他手上拍了一记。
施索抿嘴笑。
没能完全转后,转到一半,舍严低,撬开施索牙关。
舍严不为所动。
不会又问她生活吧,施索心底嘀咕。
“男朋友呢,她找了吗?”
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施索本能地抬起左手,推他肩膀。
舍严放手,拇指搓了搓手机屏幕,接着把手机回袋。
又听舍严开:“你当年说要辞职,没想到这么快又去播报台风新闻了。”
施索闷哼着,又去扒自己脖上的那只手,自然没扒开。
“上次不是说要辞职,还没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