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索再看舍严,舍严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施索:“我想找梅秀菊套话。”
舍严问:“每天的治疗费大概多少?”
“啥?”
梅秀菊至今都不知?
康友宝去拿饭,舍严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动不动,施索没打扰他,她也在想该怎么套话。
接来只剩两种可能,梅秀菊至今都不知,或者梅秀菊在采访之后才知。
这条逻辑理清了。
“我不方便去医院,你去医院帮我查一梅秀菊女儿的住院况,比如她这段时间是怎么缴费的。”
不一会,康友宝拿着外卖回来了,见到两个人的模样,他嚷嚷:“呆们,开饭了!”
施索最后结论:“之后如果没欠住院费,那接着给的钱,应该就自那笔赔偿金,所以梅秀菊不可能不知。”
舍严没发表意见,他觉得忽视了什么,一边思索,一边着笔尖,然后他在“曹荣撤诉”这条上划了个圈,打个问号。
康友宝嘴:“你们就这号召力?”
门铃响了,康友宝站起来说:“肯定是外卖,吃了饭再说。”
“有难度,我得想想怎么引她说实话。”
舍严摇,所以他才打问号。
施索:“数目我不清楚,后来我又吃官司又放假,新闻本没跟,但我没在那条报上留捐款方式,所以捐款的人会先联系电视台,打电话来的人很少,邱冰冰估算过,捐款加起来应该不超过三万。”
“对。”施索也想到了这一,逻辑不通,可以排除,又添加一句她对梅秀菊的看法,“而且她演技真有这么好,可以角逐影后了。”
施索饿了,主动去拆塑料袋,顺便跟康友宝说:“你帮个忙。”
舍严没上接茬,他看着写在纸上的一条一条,想了一会儿,才问:“怎么套话?”
“我再跟众筹网站联系一,看他们当
演双簧,衬托她一个母亲的形象……”
“那孩的治疗总共需要多少钱?”舍严问。
舍严语速很慢,似乎在思考,说到这里,他把这条划掉,语速变正常:“但曹荣之后去电视台闹事,以及请律师控告你,完全就成了多此一举,本没必要。”
数目也不菲,施索报了个数。
“新闻报后,梅秀菊收到多少善款?”舍严又问。
“医生保守估计是六十万的样。”施索答。
康友宝懂了,说:“行,我吃完就去。”
“从七月十七算起,七月十七到新闻报来这期间,住院费自哪里?”舍严接着问。
施索一看,那条“不知”早被舍严划掉了。
“一分是借的,一分是欠医院的,加起来也……”不用舍严多说,施索已经顺着舍严的思路想到了,她,“上次我和你去找梅秀菊,当时她的孩还在住院,证明这期间孩一直在耗钱。借的钱不知她有没有还,欠医院的肯定得还,还了欠款后,三万也所剩无几了。”
舍严“嗯”了声,补充:“再说梅秀菊提到曹荣又把钱输光了,输的钱哪来的,她有数。”
施索看见,说:“我当初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撤诉,纯粹是吓唬我?还是他后来嫌麻烦?”
“不是什么新闻都能上搜的。”施索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