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混!”容嘉瞪他。
容嘉公主病上来:“什么叫我听不去啊?你怎么这样说?”
许柏庭说:“你喜就好。”
容嘉从这儿蹿到那边,又从楼跑到楼上,许柏庭喊她都喊不住。后来,她趴在一面玻璃墙上定住了。
容嘉嘴里说着不要,后来还是爬到了他的背上。
容嘉不依,一直闹到店门。到了里面,他拍了她一:“小声,别吓到猫咪。”
容嘉对他的背影龇牙。
他不说话了,她又嫌□□静:“真的走不动了。”
来猫咖主要就是玩猫,哪能关注喝的呢?
“怎么可能?累死我了。”
许柏庭看了看手表,颇有些无奈:“我们才走了不到500米。”
容嘉摇:“狗不可,我不喜狗。”
墙边的长柜上蹲着一排猫,好多品种,且品相都不错。
许柏庭觉得有好笑,反问:“猫咪可,我就一定要喜?那狗也可,我是不是也要喜狗?”
许柏庭在她脸颊上亲了一,才给她放开。
就这么敲定了。
“我一开始就提醒过你了,别走路,你肯定吃不消的,结果你听不去。”
德行!
容嘉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菜单,随便了一杯,又看向他。许柏庭说了句“随意,不加糖就好”。
“好好,那我不说了。”
容嘉一怔,回去看他:“猫猫那么可,你怎么能不喜?你怎么会不喜啊?”
但是两人份特殊,一门,老板就过来了,还地给他们介绍各种猫的习。有趴在笼里睡觉的,还有被顾客抱来把玩的。
“怎么那么远?不是说只有2千米不到吗?累死我了。”
许柏庭摆摆手:“不了,我不喜猫。”
许柏庭看了看手机:“还有一公里呢。要不,我背你?”
许柏庭都笑了,垫了垫她的小屁:“累啊?哪儿累?跟我说说。”
“你要不要摸一摸?”她抱着一只大白猫问他。
“我自己来。”容嘉夺过鞋套,利落穿上。
容嘉说:“腰酸背痛,哪儿哪儿都累。”
容嘉
许柏庭问她:“你喝什么吗?”
许柏庭笑,飞快拍了一她的脑袋:“得了吧你,这么矫。”
她也不闹了。
可真走路,走了不到一公里她就开始叫了。
瞧瞧她这唯我独尊的公主病格。
许柏庭。
洗了手,两人才门。许柏庭本来要清场,容嘉觉得这样不好,人多闹,所以就没跟老板特地打招呼。
许柏庭洗漱还是快的,很快他们就了门。他问她要不要开车,容嘉说直接走路过去。
到了地方后,她还趴在他背上嚷嚷:“好累啊。”
许柏庭摆手:“不了,我不喜猫。”
许柏庭给她拿了双鞋套,给她穿:“把脚抬起来。”
“让我走开?”他反而抱得更紧了,故意把脸往她上蹭,“还不让抱?你是要上天?”
容嘉说:“好可啊,我以后也要养很多很多猫。”
那不是猫咪可,是她喜的动都可,不喜的就不可。
容嘉回,发现他站得很远,不由纳罕:“你站那么远什么?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