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庭:“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见他这样,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你是疯了吗?许柏庭,你疯了!”
她也一直垂着帘。
“容嘉,你不能这样!你就那么喜他吧?你这是助纣为!”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没有。”
“容嘉――”
程宇飞打给她的时候,容嘉正在工作室赶工。
许柏庭在客厅里问她:“找什么?”
容嘉闷烦无比,闭了眉心,几乎穷尽最后的耐心:“我知了,我回会问他的。”
她抬手把电话摁了。
程宇飞的声音仍在那一清晰无比地传过来,震得她耳膜都疼:“……我没有想要破坏什么,我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你们不能放过我吗?我……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回到家里,容嘉弯腰打开了鞋柜,蹲在那儿翻了很久。
容嘉深一气,终于抬起,和他对视:“程宇飞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你找他的茬有意思吗?”
果然,那儿搁了双粉的拖鞋,茸茸的,还有两只兔耳朵。不过,她没动,冷冰冰地说:“我要找的不是这双。”
他笑,:“哦,他特地打电话给你,你们联系还密切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打电话来问我。”
他不说话了。
,他才忍无可忍。
容嘉手里的动作顿住,低望去。
她再打来时,她给摁断,然后拉了黑名单。
“我给你找来了,就在你右手边。”他遥控,换了个台。
“你去见他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一棍打死不可怕,最怕的是温煮青蛙、慢慢折磨,一一凌迟你的心。
对此,程宇飞深有同。
容嘉有气也没地儿撒,只能回了房间。
容嘉都气笑了:“许柏庭,你不要这么不可理喻好不好?他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来的。所以,为什么在我跟他都那样的况,他还一定要拉脸打到我办公室?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
许柏庭也笑起来,笑得特别放松,特别愉悦,好像她问这种问题有多么愚蠢似的。
她笑,笑肉不笑的,“许先生,请你告诉我原因。”
她的笑声渐渐轻柔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荒诞的事:“多可笑啊。以前你装得很辛苦吧?现在我什么都知了,脆破罐破摔,什么都不掩饰了是吗?”
听了他断断续续的一番话,她有好半晌没说话。
听完他的控诉,容嘉先是沉默,然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程先生,我想你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丈夫没有那么无聊……这样吧,班以后,我回帮你问问他。”
第065章雪
他从沙发里回过来看她:“你不是最喜这双?”
他收起了笑容,面无表地看着她,迎着她的目光站直了。
像是话不投机般,他单手兜,缓步上了楼。
“天气太冷了,换双鞋。”
容嘉冷笑:“你知我跟程宇飞什么都没有,你也知,他对你而言就跟一只蚂蚁一样,但你还是想方设法去整他。有意思吗?你就是个占有满级的变态!你本就不是喜我,你对我的喜,就跟占有你的领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