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
虞烟说:“君上,我有个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傅少廷:“什么事?”
虞烟想了想,还是不要直接说,毕竟傅荣受伤了,也不知怎么样了,若是伤都没好就让两人成亲也太急了dian,便问:“傅荣的伤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虞烟追问dao:“痊愈了吗?”
傅少廷抬tou,眉心一蹙,沉声问:“你问傅荣zuo什么?”竟然当着他的面问另一个男的怎么样,到底有没有把他当夫君。
“问他伤怎么样了?之前我好像跟你提过吧,就是忍冬和傅荣的事?”
闻言,傅少廷窜起的一gu火瞬间又熄了xia去。
虞烟想了想又dao:“我之前是跟你说过吧,忍冬和傅荣的事,他俩的事也不要拖得太久了,既然郎有qing妾有意,早dian成亲早dian省事。”
傅少廷没什么意见,dao:“你安排就是。”
虞烟顿了一xia,轻声说:“我这也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婚姻大事,不可鲁莽,并且傅荣家在哪里?家中父母可安好?是否婚pei?这些都需要一一落实的,可能就要麻烦君上了。”
隔了会儿,傅少廷娓娓dao来:“傅荣的父亲是个孤儿,后来参军,成为我父亲手xia的兵,表现chuse被提ba,便改成傅姓,紧接着娶妻生zi。在傅荣五岁的时候他父亲就死在了战场上,傅荣的母亲承受不了打击,shenti一再亏空,后来没有办法只好回乡xia。倒是从未听傅荣说有婚约什么的。”
虞烟diantou,“那就好。”
“之前我也问了傅荣,他对你shen边那丫鬟有意。此事你看着安排便是。”
“嗯。”
膳后,傅少廷chu去chu1理事qing,虞烟便把忍冬叫jin来,说:“忍冬,方才我与君上提了你跟傅荣的婚事,君上回复了,傅荣对你也有意,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亲,若是你同意,现在将他母亲接过来,张罗你们的婚事。”
忍冬羞答答的回:“nu婢全凭女君安排。”
就这样,君上府开始张罗傅荣和忍冬的婚事。
十日后,傅荣母亲到了。
次日,一大早,傅荣母亲前来拜见,虞烟shen着折枝堆花云锦袄裙,盘了一个简单的髻便chu去,傅荣母亲确实shenti不大好,看着有几分苍老,tou发半白,不过jing1气神还是好的。
“老shen给女君请安,女君安好。”傅荣母亲shen着简单的墨绿袄褂zi,半就不新。shen旁还站着个二八年少的少女,虽说衣裳旧了些,颜se暗了些,不过那双yan睛倒是shui灵shui灵的。
虞烟有几分狐疑,傅荣母亲是昨晚到的,若是这丫tou是府里派过去侍候,不可能这么亲re,若不是,那是谁。而后她收回目光,笑着dao:“老太太起,不用多礼。”
紧接着又让其坐xia,吩咐忍冬上茶。
虞烟发现,老太太旁边那个丫tou似乎不gao兴,不gao兴也就算了,还写在脸上,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或者顾忌的样zi,而老太太呢,正握着那丫tou的手,一xia又一xia,似抚wei。
她问:“老太太住得可还习惯?”
“习惯,习惯,就是给女君添麻烦了,我这老婆zi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傅老太太笑着,笑得yan睛眯成一条线,话里带着几分局促。
“老太太不必拘谨,在君上府安心住xia便是。”话落,虞烟笑盈盈的又dao:“这次请您老过来呢,是有件事同你商量,想必傅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