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为人娘啊就是不容易,比男人遭罪多了。”
绿山庄远在京城郊外,略偏僻,又是私人产业,加上虞烟被掳走了一次,傅少廷越发谨慎小心,派了更多人手过来守着,相对安全。
虞烟想到她有时候吃了东西就吐,吐都吐不来那种觉还历历在目,不吃东西又不行,确实不容易,由衷附和:“是啊。”
“要不我们定个娃娃亲吧。”话落,阿舒又补充:“你看,我俩这么投缘,孩肯定也能玩到一起去,亲上加亲该多好啊。”
因此,虞烟和傅少廷都很激汝阳王两。
“好倒是好……、若不是一男一女呢?”虞烟提疑问。说起来,她还喜阿舒的,没什么心,有什么就说什么,兴写在脸上,不兴也写在脸上,喜写在脸上,不喜也写在脸上。前十几年,虞烟不知活泼是哪种,只知在里要活命,就得少说话多事留心。
忽地想到什么,阿舒眸像是镀上了一层光,直勾勾看着虞烟的肚,越看越喜,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烟烟,我突然有个想法。”
是戾气。
听到虞烟答应了,阿舒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扩大,笑盈盈的说:“若是我这胎是儿,你这胎也是儿,那我就生第二个,若是第二个还是儿,那我就直到生到女儿为止,这样不就能结成亲家了。”
“好啊,
秦艽来了,给虞烟把了脉,说孩命大福大,只要好好吃上几幅安胎药,应事不大,月数小是应该注意。
现在她知了,由衷的羡慕。特别是听阿舒说,小时候与她父母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若遇上讨厌的人,约着打一架就是了,若是不敢,便是孬种,反正她打不赢,还有爹娘。这就是江湖上的生存之。
虞烟本是个寡言的人,有什么事都喜憋在心里,秦艽说,这样对孩不利,心里一定不能藏事,定保持心愉悦,又在阿舒的开导和影响,她也忍不住抱怨了,“这安胎药可真苦,喝了这么多天我都快喝吐了,从来不知怀孩这么辛苦。”
“嗯。”
“沈家,我会给你讨回公的。目前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保护好我们的孩,其余的别担心。”
次日。
就这样,虞烟在绿山庄住了来,就算是有了孩,傅少廷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尽量晚上再晚也赶回来陪她说说话。
虞烟问:“你知是谁掳走了我?”
这日,两人有孩的人用了午膳,没有睡意,又开始聊。
阿舒说:“我倒是没有喝安胎药,可前两年怀不上喝的药比你喝的多到哪儿去了,各种各样的都喝,就害怕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了,后来又掉了,那才真的叫个难受。想来这个孩啊是心疼我这个当娘的。”
闻言,虞烟忍不住笑了来。
“什么想法?”虞烟不解的看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盯一个窟窿来似的。
虞烟和汝阳王妃便更亲近了,待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毕竟虞烟还是汝阳王救来的,用秦艽的话来说,虞烟月数小,加上心焦虑,本来胎就不稳,若是迟了,说不定孩早就没了,相当于这个孩是汝阳王救回来的。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两人都有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