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地上仰起,漆黑湿的睛直直看着沈裘。白皙修长的手指包裹着沈裘狞的宝贝,开始小幅度的-动。
br> 付阳才不那么多呢,说要潜了他就必须把这事办成了!
沈裘的话音刚落,付阳就从地上弹了起来,一气蹦到他背上张嘴把人的耳朵给咬住了。
沈裘说话时依旧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样,在上的姿态一如往昔,付阳被松开时躺在地上直气。一边懊恼自己没用,一招就被人制伏了,一边还在满肚算计着接来的招数。
他专心攻击沈裘的位,飞快的把那包裹住的鼓鼓的位掏了来,握在手心不撒开了。
付阳从他上来后,也并没有闲着,沈裘这边顾着自己的耳朵,那边-就失了防护。松松夸夸的运动一就被付阳给拉了去,沈裘觉到双一凉,脸彻底变黑了:“付阳,你找死呢。”
付阳毫无妥协的意思,反而手里的动作更快了。沈裘克制着心底生的那丝原始悸动,俯把人拽了起来。手腕上那酸的位被沈裘实的指节住,付阳眉心一拧,脑还没回过神
付阳执拗的看着他,摇:“不。”
眉目清丽的男人,那姿态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如同付阳跪在他-间,在帮他用嘴……沈裘脑里一旦形成那个画面,就有不受控制。被-燥的手掌包裹的位不断雄壮胀大,一波波奇异的快传遍全,沈裘间发一声哑的闷哼,伸手覆在付阳柔的发丝上:“放手。”
更多的……是、是麻、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电击遍全。
沈裘只当他喝多了虫上脑,理了理被乱的衣服转往卧室走:“老实睡觉,再搞偷袭揍死你。”
沈裘没防着他来这招,只是清楚的觉到耳朵整个被包在了一个紧密的、濡湿的,却又温温的空间里。这人简直是把平时被自己欺压的怒气都发挥到了极致,那一咬的结结实实,整个耳廓都着了,可是奇怪的是不疼。
沈裘的脸瞬间就阴了,想去拽他的衣领蓦然发现这小其实是没穿衣裳的,总不能拎着给提留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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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裘反拧住他的胳膊把人掀翻在一旁的地毯上,冷笑着屈膝抵住他的腰际:“喝多了说胡话呢吧?明天醒了看你怎么哭。”
沈裘和上的醉鬼开始拉锯,纠缠许久之后总算把人从背上扯了来。付阳两条长难分难舍的从他腰上了去,沈裘松了气,手忙脚乱的去耳朵上湿漉漉的,天知他最的地方就是耳朵――现在全都还在发抖。
沈裘蹙起眉心,隐隐有些难耐,目光幽深的低看付阳。
脸,结动,一颤就说了实话:“我要上你。”
沈裘额上青筋暴突,这么被人轻薄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借酒撒泼的醉鬼。沈裘想掰开他的手指,可付阳就跟握住了什么要命的宝贝似的,死活不松开。
沈裘的膛剧烈起伏着,嗓音暗沉:“再不放手你一定会后悔。”
沈裘倒一凉气,伸手去拨自己的耳朵,偏偏上的醉鬼来了瘾似的,住就不给松了。那温的腔里还有灵活的一条肉,在他耳垂上来回刮动。沈裘受到全的汗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