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不是也在苏州吗?以后倘若有机会,我们也可去苏州看看,江南景致比起我们北方,别有风味,还有近边的扬州,‘二十四桥明月夜’,那里的桥非常秀气。”
“你难去看过?”
苏沅意识往旁边一让,心里惊讶十分,那人竟然是韩如遇,没想到他还会来陆家,他来什么呢?
他转去。
“我们长辈有事商议,今儿就不凑这闹了,你跟策儿年纪轻轻的,正当喜好玩乐,便去罢。”
苏沅顿时有些羡慕:“我一辈都只在京都待过,还有晋县……”
陆策听得好笑:“你才几岁,就一辈了?你的一辈还有几十年呢,别灰心,以后……”他顿一顿,“等到将来,我们大梁有一日迎来盛世,我便同你去周游天。”
阮直袖着手:“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海采药,哪有这么容易,你且耐心。”
人啊,有时候话不能说得太满,不然将来的摄政侯爷可是要后悔的,苏沅:“那你说,如果你骗我,怎么办?”
“你别诓我。”陆策冷笑,“若被我先找到,他不吃敬酒吃罚酒,可别怪我手无,你记住了。”又叮嘱一句,“另外,你娶那殷络,往后她的一言一行便是你负责,倘若什么纰漏,暴皇上,她的人,我也会取了!”
其实是两辈,就困在一方小小的宅里。
一个个都这么巴望他们走,苏沅也不待着了,倒是陆策寻了个空问阮直:“你可带话与那神医了?”
阮直睛眯了眯:“你而今是我外甥女婿,也这么说话?”
可那时候,陆策已经了侯爷,比现在忙多了,再加之皇上驾崩,他哪里有空?只不过陆策而今不知,才说得那么轻松罢?苏沅一双妙目在他脸上打转,浑然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好像他是在哄她。
二人行到上房,正要去,谁料从里面走来一个人,修长的个,俊朗的眉,穿淡青秋袍,如珠玉秀峰。
阮直笑了笑:“哪日你与沅沅不合,记得千万别来找我说,我定然叫沅沅同你和离。”
两人回到陆家,陆策扶着苏沅车,一边:“去玩玩也好,我们去跟祖母说一声,再问问二妹她们去不去。”
她笑眯眯:“舅父不去吗?”
老太太睛一转,打算也留着阮珍,等会儿两个人一起劝阮直,这两天就把婚事定了,她也能以后睡个安稳觉,便也着两个小夫妻去玩。
“怎么?”他挑眉,“你觉得我在骗你?”
在后面的韩氏走上来,笑:“策儿,如遇是得了我表的吩咐,来这里送菊花糕的,还有两盆我表亲手种的墨
苏沅就把“随你怎么办”记在心里了。
“随你怎么办。”凭着他跟皇上的关系,真有这一日,不信祁徽会不答应。
陆策:“……不会有这天的。”
“一码归一码,你好了,就是我好舅父。”
“二妹怕不会去了,她个月就要嫁的。”苏沅叹气,“一去那么远,以后要见面都难。”
“我也不是一直在桐州。”陆策看向远,“期间去过好些地方。”
人,那么应该不会再是前世的结局。想着,又朝殷络看了看,这姑娘真不错啊,要是真心喜舅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