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难还不明显吗?太后是想将我暗杀了,另行派人坐上五军都督的位置,我担心。”蒋复了气,“可能绍廷的禁军统领也要不保了,夫,我们得快手!”
“你把官兵引来了不成?”殷络也站起来,神郑重。
总是斥责他贪得无厌,她难不是吗?一介女非要监国,了那么多年,还不够,曹国公睛眯了眯:“且先等等,你刚刚负伤,恐怕也不好领兵,便传个谣言去,说是影杀手刺伤你,让她以为我们不知此事,我们再好好署。”
“怎么回事儿?”曹国公站在床边,心急如焚,他都想一不二不休了,偏偏蒋复这节骨上受伤,一让他了气,要知蒋复可是他最倚重的将才,统领五军,那是主要战力。现在……这不是个好兆啊!
“假刺杀,真离间。”阮直伸手了,这里刚刚吃到一掌,“那莫指挥使的劈山拳可不好学……”说着顿了顿,站起来,侧耳细听。
他翻来,立时把窗关得严严实实。
形势越发险峻,他心知这次若是被太后占了先机,自己恐怕要兵权散尽,只能个闲散的国公爷。然而将将要与蒋复商议,这总都督却是了事儿,在家中被刺。
“放心,寻不到这儿,我当时替你置办这宅院,便是因此位置好,四周复杂,”他听了会儿,又笑了声,“再说,我又没有留血迹。”
那是取笑她上回了,殷络白他一,想要反驳,却见阮直脸惨
“我昨晚上与秦大人喝完酒回来,正当要去洗澡,那刺客竟从家里窜,幸好我躲得快,不然怕是颈上要挨一刀了。”蒋复心有余悸,“这刺客手不凡,我与他斗了几十来回,要不是护卫赶到,怕也不知后果,”他闭了闭睛,再睁开时却是寒光毕,“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人应是莫指挥使,他虽然尽量隐藏了武功,但被我到极致,却是使了一招劈山拳。”
夜已深,殷络正当脱了外衣,将窗关上要歇息,却见外面人影一闪,她意识就从床尾了把匕首来,等到那人行到窗,手一晃便把匕首抵在他脖上。
见他黑衣蒙面,殷络挑眉;“什么事,居然还要首领面?你竟不怕被抓吗?”
“是我。”阮直声。
女人的动作很轻柔,语气却很急,阮直靠在椅背上,淡淡:“这事儿非得我去不可,”他嘴角扯了扯,“不过蒋复倒真有些功夫,竟然能把我打伤,小瞧了他了!”
阮直扯开面纱,正待说话,一直憋着的血腥气突然涌上来,得他吐了血。
殷络大骇,忙扶着他坐:“谁把你打伤的?你怎么……”拿了帕血,“你手那么多杀手,竟然没能护住你吗?”
那是锦衣卫莫指挥使的独门绝技,曹国公震惊:“你的意思是……”
殷络惊讶,拿开匕首。
蒋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吐一血来。
“蒋复,五军都督?”殷络很是吃惊,“你怎么会去刺杀他呢?”
曹国公赶去看望,只见蒋复躺于床上,面如金纸。
曹国公手大乱,委实没想到他这如此狠毒,竟然要把他小舅给杀了!那蔡庸又不是她亲人,至于吗?不,她不是为了蔡庸,她是怕自己这弟弟夺了她手里的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