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围的同行对那边的黑发青年说成绩不好也没有关系，天知赵胥现在有多想仰天长叹一记。

现在这个人上都是他留的味，虽然这一标记对当前世界的人并不备威压，对青年这样的彻底标记仍依然让这只赫提斯心很好。

虽然参赛人选好不容易有了，这些大师也是对驭鬼门术这一项的成绩不抱太大希望的，毕竟历年以来华夏在这一项都是垫底，这种观念很难说转就转。

嗅闻气味，赫提斯以肢接，比如磨蹭、亲吻之类可以在伴侣上留气息标记。这种程度的接留的气息相对短暂，过不了几天就会全散去，不过程度更深一些的接就不一样了。

银发军官闻言十分迅速地眨了，但他抿了抿唇没有声，那种话不适合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说，以人类的羞耻心会……

偏了，淡翠竖瞳微眯着望向青年那边，往青年的脖颈位置靠近些许一次微不可察的嗅闻动作，并在这一动作完以后很快恢复原有姿势。

唯三知真相的赵胥等人神就变得有些微妙，但不合适说的事当然不能。几人声不动地继续各自动着筷，但嘴里嚼着的东西是什么味，他们其实已经没有在留意着了。

华夏的驭鬼一门有多人丁稀薄是有目共睹的事，多少年教不一个能掌握驭鬼门术的新人了，再这么去，他们华夏的驭鬼一门是真的有绝后的可能。

以赫提斯种族的方向思考的话，顾大大发现自己很轻易就得了答案。

数秒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顾衍掩饰着低咳了声就偏移开原本放在自家恋人上的视线。

“小顾不来，我们这一项都得直接被迫弃权了，哪还能怪他啊。”坐在温大师旁边的中年人在笑着说完这一句之后，把手上夹着的烟到烟灰缸碾灭，又打趣：“温老护崽的心我们懂，驭鬼一门也确实是有太久没有新鲜血了。”

他在华夏的特殊小组这边也算是比较有话语权的人，现在他开这个，就算对方在这次研讨会拿的成绩不佳，其他人看在他的面上，也不会开说什么闲言闲语。

现在好不容易多个新生力，无论对方师从何人，能力如何，温大师都是会把对方当宝贝疙瘩一样看待。

再者对这突然冒来的小辈，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个熟悉对方的人，这就说明对方不是师承于有名的大门派。并且对方在玄术界中也没有混什么名声，能力想来是有限的。

“小顾，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明天只要尽力就好，你们说是吧？”开的是与顾衍同属驭鬼一门的温大师，是个单看面相都会让人联想到严肃这个词的老前辈。在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表尤为紧绷，容易让看着的人不敢反驳。

听见低咳声，银发军官就知青年是已经想到了，放以后被桌布遮掩住的手顺利握住青年刚垂放的左手，动作小心地把玩着青年的手指。

“球球？”这是在他上闻什么呢，顾大大一时还有没反应过来。

桌上的其余人差不多也跟声附和，结果还算符合想象，温大师就对坐在他旁边的忘年交哼了一声：“你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