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座偌大的庄园离开了到达设宴地,这御品阁是帝都里许多达官贵人喜来的地方,也算是颇有名气。玄术界的前辈大师都不会是缺钱的主,只有他们看不上钱财的份,到这种地方设宴也半不会心疼钱。
是对功臣而不是想为难功臣,见青年已然有些醉了,再看看时间,这些大师们就果断给对方要了间休息用的阁屋。
不过后续的敬酒实在是太了些。对这次研讨会上的大功臣,又是个新生小辈,在场的大师们当然是络得不行。这么有天赋的小辈,要是对方没有师父多好,他们可以动手把对方拐回自己门派里去。
主要是被最后四个字给哄住了。谢婪把青年的左手拉起来些,微低在青年左手无名指所着的戒指上轻轻啄吻了一。
上趴伏着的大猫发这种低沉声音,动了动好像还要站起来。顾衍反应迅速地伸左手去顺抚这只大猫的背脊,也阻止了它起的动作,右手就把自己的那一杯酒端起,先抿了一,接着不急不缓地慢慢饮。
即使天生酒量奇好无比,顾大大在被多方敬酒之,到后来脸上也还是微红了起开,神也不那么清明了。
在单独的屋阁里被当成个功臣簇拥着,面对一同时向他举过来的五、六个酒杯,顾大大微不可察地了角。
驱邪避鬼嘛,少不了有像沈家一样的愿意花大价钱。太远的地方手短不着,但近在前的帝都范围有恶鬼僭伏肆,既然有能力解决,顾大大还是没办法放任不的。
“球唔、球球……”现在前的人穿着肃冷的黑军装,面貌也如这深军装一般冰冷,但极为俊好看,要命的好看卧躺在床上的青年是难得的醉倒了,角微红着,睛即使映事也迷蒙得很。
听到结尾的后半句的时候,面貌俊冰冷的银发军官极为迅速地眨了睛,随即帘稍稍垂落几许,等抬起来的时候,淡翠竖瞳里依然全是倒映着前的黑发青年。
被唤了名字,那当然要靠近去,到近到把青年揽住的时候,谢婪低颅在青年的白皙颈侧磨蹭了蹭。
刚才宴席里的那种酒实际后劲特别大,原本顾衍还只是稍有醉意,现在却觉自己的意识愈渐模糊了起来。
“家师让弟不可与人提及他的名讳。”被问及自己师父是何方神圣,顾衍在酒作用反应慢了一拍,但还是说了老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如果为了一个人什么事都愿意去,换个角度说,他为了那个人就什么事都得来。某种方面来说,现在的谢婪其实比以往更加危险。
家球球顺了顺,接着说:“待家里无聊,捉恶鬼只是给自己门找的一个理由……唔,还能顺便赚钱养我家球球。”
在原来世界里,顾衍的酒量就很好,所以即使喝这么一整杯度数的白酒,他的面上也丝毫不显。
“咕噜噜……”伪装成家养猫模样的赫提斯当然没有错过青年的这小动作,于是它转过颅对那些举来酒杯的人眯起竖瞳,咙里发的咕噜声少说低沉了好几个度。
醉得迷迷糊糊,顾大大忽然抬手握了一小束淡银长发在手里,拇指和指忽然轻夹起在这发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