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乖,我在这里。”刻意放柔声音,顾大大抬手在自家恋人上摸了摸,随即低抵靠在对方的肩窝上,为了方便对方产生一种能完全掌控他的心理安全。
这温顺不是让他安静不动,恰恰相反,在青年稍微停亲吻的时候,谢婪空一只揽在怀中青年腰际的手,住青年的后脑开始主动索取。
唇上传达来一即离的柔让即将发生力量暴动的鬼域之主忽然停顿了动作,他低重新把视线放回到青年上,一动不动地注视着。
猩红的睛颜淡了些,可是随着理的恢复,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又让谢婪再次绷紧了。像从深海里被打捞来的人,在最后的一氧气耗尽之前重新返还到陆地上,这时候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呼。
“……”血猩红的睛里所倒映黑发青年的影越来越清晰,每被青年这么温柔亲吻一,这位鬼域之主暴动的力量就多收敛几分。到最后不自觉微垂眉,隐约透温顺姿态。
在完成这番动作之后,他唇上的受到的柔就不再是一即离,而是一持续碰着他。
并不满足于蹭碰,谢婪咬在青年的颜浅淡的唇上,丝毫没有节制地深吻,攫取青年中的氧气,一直到后者的呼明显变动才停了来。
他留给青年气缓和的时间,等到觉青年的呼平稳来,他就又想制着把刚才的事再来一遍。
“球球乖。”再重复一遍这几个音节,顾衍是不遗余力地在给自家恋人顺安抚。发现对方正闷声盯着他缠着纱布的那只脚看,顾衍不动声假咳了好几声把自家恋人的视线给行掰了过来:“脚只是不小心崴到了,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毫无疑问谢婪对这句话是起了反应,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的黑发青年太过了解他的这方面弱。青年这样把主动靠在他上,加上现在这个姿势,确实能让他狂躁不安的占有得到一定满足。
绪起伏太大,表现来的反而会是沉默。谢婪一开
他心的宝就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上抢走。现在被他掌控着,是属于他的。
整个这么殿寂静无声地过了好一会,就保持这样能够完全掌控怀中青年的姿势,座上肤苍白的鬼域主人终于微动了动他的薄抿唇:“阿衍。”
快要从到脚被完整检查一遍,顾大大带着无奈表任由自家恋人在他上摸来摸去。他家球球这是生怕他缺胳膊少了,这次他确实把对方吓得太狠,顾大大现在也只想耐心哄着自家恋人。
但到一秒,许秋就松了一气,这个怎么选都是死局的必死选项解开了。趁着上司的注意力被完全引到另一边,许秋动作迅速地离开了这座殿。
刚被放开没多久就又被住,顾大大知不能这样继续去,否则等会估计就该上演什么掉节的事。重是,他现在得让自家恋人恢复理。
声音带着沙哑又低得几不可闻,但能对方能喊他名字,顾衍就知自己还是选对了方法的。
攻击,然而不动的话,等会同样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