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趣的少年,如果是之前遇见或许她会有些兴趣的。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有一天汉尼同那个叫威尔的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面,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格雷格还有麦考夫都……过世了,有的时候人生就是如此的短暂不是吗?这是第一次她的心有了一次颤动,人生来就是会死亡的不是吗?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但是为什么还会觉到心痛呢?
“新婚快乐,麦考夫还有格雷格。”
她重新把琴弓搭载了上面,好吧,一个祝福。
“如果你想要参加婚礼的话,可能很低。”
她看着外面的太阳,温而又舒适,让
格雷格希望麦考夫为数不多的家人都参与他们的婚礼,包括欧洛丝。
她知自己一辈都不可能去。
她会去演奏夏洛克最喜的那首曲,也会去念雷斯垂德喜的那首诗,更会去表演麦考夫喜的歌剧,她把自己活成了他们的样。
她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但是在拉之前汉尼却摆摆手,“Nonono,欧洛丝你不能去妄想用琴声控制什么人,这是一个婚礼,格雷格的婚礼,你不会想要毁掉它的。”
他是特殊的存在,在欧洛丝的心中,就像是……港湾一样。
“但是我想他们应该愿意给你实时转播的,这是格雷格的要求。”
她从来不惧怕死亡,因为每个人都是要死的,她只是开始害怕亲人们的死亡而已,有的时候欧洛丝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被改变了,她开始在乎一些本来不应该在乎的事。
她站在小溪边,看着同“红胡”玩耍的夏洛克,还有站在远的麦考夫了笑脸,而那个少年现在她的边轻声的说:“我看见你了……”
她第一次学会哭泣,原来泪的味是咸的。
她喜雷斯垂德,那个麦考夫的恋人,或许格雷格・雷斯垂德就是对于福尔摩斯们来说特殊的存在了,他同那些人不一样,有趣她只能找到这个形容词了,同时她愿意为雷斯垂德展开一个微笑。
而等到她真正的意识到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
再一次从那个地方来的时候,她也要迎接自己的死亡了,很平静,因为就像是她说的每个人注定都会死亡,他们会变成一把白骨,慢慢的被人们遗忘。她杀过很多的人,也救过一分人,但是那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们不过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而已。
“我们聊聊,欧洛丝。”
她最后的港湾也离开了,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夏洛克一个亲人了。
那个少年笑的一脸真诚,却又……邪恶。
“你有什么想要送给他们的礼吗?欧洛丝。”
“因为你依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欧洛丝,你比你想象的更加像是人类。”
中崇拜而且想要去那住的人,是他挑战的对象。
几年之后欧洛丝收到了一封请柬,来自雷斯垂德还有麦考夫的,他们两个要结婚了。那是汉尼送来的,他依然定期回来看她,欧洛丝曾经常识过要征服汉尼,但是她失败了,汉尼已经从少年成长为了青年,他的那个消息让欧洛丝展开了一个小小的笑容,随即她又了悲伤的表。
她在墙上面一遍遍的写着那几个名字,麦考夫、格雷格还有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