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微微颔首,本来没看尤妙,见席慕一直低看着尤妙,才打量地看向她。
“你这是怪爷,当初对你不客气?爷又不是针对你,爷是看不惯爷老把你当亲儿,现在想想的确没意思,为了些无谓的事,去学琴学字,爷现在的指都歪了一。”
中指的位置的确有一块笔杆压去小小窝陷。
“去了柳家如何?那柳宇齐欠揍吧,爷便是看着他那副模样难看,所以一见面就揍了他一顿,怕你也被恶心到,早早让人去柳府大门等着,免得柳家人缠着你不准你走。”
“妾见白大人。”
老老实实的站在席慕的旁边,垂眸屈膝,抬的时候尤妙目光却忍不住从白越的脸上过。
白越有官职在,席慕可以不介意的乱叫,但尤妙却不可能跟他一般,只能称呼白越为大人。
而是一种“哦,就该如此”的觉。
不过尤妙一开,席慕就呲牙了。
席慕嘴角挑起,像是被她的小动作逗乐了。
说着怕白越不信,还伸了手让白越看了看。
现在定远侯府意思舍弃了白辰君这个女儿,那休妻与否都不是大事,反正如今白氏是生是死,都是由他们柳家主了。
从白氏这儿去,白越便把定远侯的意思说了。
可能是没有从席慕给她丢的惊天大雷中清醒来,相隔一世见到白越,尤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
布满了白氏的眸,她瞪大的睛看起来渗人的很。
不能和离不能休妻,柳家早就想到了是这种结果。
察觉到席慕一直看着她,尤妙不自在地偷偷扯了他的衣摆。
白越连话都不屑与她多说,什么鬼也不愿意放过他,不过是失败者匍匐地上爬不起的濒死挣扎。
白越从来只听过席慕如何如何聪慧,什么东西都不学都可以到渠成,还从来不知他还有功夫练字过,心涌了丝丝怪异。
席慕对尤妙的神算是半满意,若是尤妙的目光在白越的脸上再停留的久,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伸手把白越的巴到地上。
席府的人早在外等着白越,所以白越把意思带到,就没有在柳府多留,而是去了席慕那儿。
甚至有种把他当亲人的觉,但这世她哥哥好好的,所以再见到他,她还是有激的,但对上他陌生的睛却没有丝毫伤怀。
白越摇:“表兄看谁都觉得欠揍。”
特别是看到他手臂前伸,手腕上的新鲜牙印,白越的神带了些复
不是他熟的任何一个,长相致小巧,一双上挑的桃花波光潋滟,是个漂亮的人儿。
这番小动作发生的悄无声息,但会让该看的人看到。
……
他们无意跟定远侯府闹僵,如今也只是要他们一个承诺,确定他们不会因为白氏这件事两家关系破碎。
冷冷清清,犹如寒冬腊梅,孤傲清,不可攀,也不敢折攀。
尤妙觉得她可能记错了对白越的觉,可能是他跟她哥哥一样都有种书生气,而认识白越的时候她的哥哥已经被毁了,所以她对他有了很多好。
其中他觉得最欠揍的就是他了,白越到现在都不解,席慕让他来他住的地方,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