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了?我只是突然一问,想着爷的份小时候应该也是要被压着念书考学的。”
听到尤妙的问题,柏福愣了愣,他家爷的丰功伟绩,难不成尤妙竟然不知。
尤妙愣了愣,解元就已经让人难以置信了,柏福的意思是席慕比起白越更擅长读书学问,这怎么可能。
见柏福愣住尤妙还以为她是彻彻尾被席慕骗了,神有些不自在,怕这事传到席慕的耳中,让他知了嘲笑她把他的谎话当真了。
“他们是同一届考的举?”
他家爷什么时候那么敛了,平日连特意买了个首饰送尤妙,都要他们在尤妙面前说他是多辛苦挑选的,本才华横溢的大事却忘了跟尤妙说清楚。
都觉得不可能,所以问起来本不敢说席慕曾经说过的他考中过解元。
“小的说的当然千真万确,爷中过解元的事全京城的人都晓得,当年算是轰动了。”说着,柏福压低了声音,“如今屋里的白大人,前几年所有人都在说若是爷考试了,就没白大人什么事了。”
这还真像是席慕的作风,连考科举这样的大事,也能因为是跟人赌气,为了压别人一,让人不兴。
柏福说的喜喜,尤妙听到眉轻蹙。
当然脑他还是有些的,上一世后几年他争夺伯位整个人就叫人看不透起来,但本难移,至多他也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变成了格难测的老纨绔。
柏福说的这些就完全是个尤妙从来没见过的
“对了,夫人既然不知爷考试的事,应该也不知爷君六艺样样通,白大人从小把时间耗在学习这些东西上,但却比不过爷随便学学,就无一不,所有先生夸奖爷文曲星凡。”柏福了一气,“小的还记得一桩趣事,有次教琴的先生跟教棋的先生差打起来,原因是因为想抢夺爷,觉得爷天生神童,争着爷跟他们专门学习技艺。”
今个没想到竟然送上门来了一个。
但是说是假的也不大对。
解元这事席慕说过,现在柏福也说了,尤妙反而觉得更奇怪了,席慕怎么可能跟她哥哥一样厉害。
“夫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不信小的说的话。”
他家爷的光辉战绩全京城的人谁不晓得,柏福平日想炫耀自己跟了那么好的一个主,发现谁都晓得,找不到炫耀的人。
“自然是一起的,”柏福想了想:“小的也不瞒夫人了,因为些事,爷跟白大人的关系不算是和睦,所以爷去考试也是为了压白大人一。”
柏福说完,等着尤妙问“那爷去学了哪一样”,他好把自家爷嚣张至极的回答说来,但只见尤妙眉轻蹙,神半信半疑。
见尤妙的神态,柏福张大了嘴巴:“夫人,你竟然真不知这些。”
她当然不信了,席慕是个什么样的人,尤妙自认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弟。
“爷的随,任谁都压不了他不想的事,就算是老伯爷也只能劝,不能爷。”柏福说着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但爷天资聪慧,平日讨厌念书,也不屑跟先生们学学问,但是随便一考就考中了解元,连陛也问起过爷,若不是爷随,没有继续考试几年前就该是状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