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忽视的白越坐不住,脆亲自上门:“我已经向陛告假回京祭奠大哥,你若是有话问我趁早问,过几日我就要回京。”
“你现在就在胡说八。”
“总有人以为漏可以补一补就没了,可是小心谨慎说不定会在原本没问题的地方填上多余的东西,两天后我与你一起回京,你最好不要说梦话坦白了罪行。”
“爷当然不会乱拿屎盆往你上乱扣,爷会有证据以后再光明正大的说去你的那些事。”
“你不称我大哥为哥,我大哥为了帮你,千里迢迢的跟你来这个穷乡僻壤,你害死了他,你睡得安稳?”
听到白越的话,席慕更断定了他真的很害怕。
“席慕你血人!我与大哥一同遭遇歹人,我也很难过他慌乱中坠,但不代表你可以胡编乱造,把莫须有的罪责放在我上。你虽然是大表哥的亲弟弟,但是我跟大表哥的关系却比你好多了,他遭遇意外我比你更痛心,你侮辱我可以,但不可以侮辱我跟他的兄弟之。”
合乎常理本就是不合常理,任何一个都能找到相应的借跟理由,可是一切哪会都那么的有迹可循。
席慕嗤笑了一声:“你不用说这些话刺我,我不是席金盛不会欣赏你的表演。你声声说我大哥坠,我大哥不善骑,为什么偏偏行他在上,而你在车。”
当初为了研究自己亲老为什么喜白越胜过他,他估计白都清楚他慌乱跟害怕时候的表现。
所以他到了这里没多久,就断定了白越不可能全然无辜,他一定跟席华的死有关联。
“那些都是山贼目,本抓不到只能刀对着刀,我的命令是不能活擒就用尸领赏。”
扫过白越紧皱的眉:“那些人也可以等着陛发落,你为什么要全杀了。”
“他们害死了大哥,难不成我还要留他们的命?”白越皱着眉,就像是席慕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并未全杀,当初追赶大哥害他坠的剿灭了,其他的人都抓了上了折等陛发落。”
白越同样表轻蔑:“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些事我会一五一十的跟舅舅解释,而不是跟你。”
“那些山贼土匪你全杀了?”既然白越送上门,不问白不问,席慕淡淡地。
他跟白越一起长大,两人一直是互相较劲的敌人,白越清不清楚他的德他不知,但是白越的德他是无比清楚的。
席慕在宽县一待就是五天,当时在现场的人都被席慕反复的问过,唯独没有问白越的人。
“你在胡说个什么!因为大哥意外,我不想跟计较以前,但是你要是再不分青红皂白的胡说八,我不会任由你把什么东西都往我上扣。”
“那么快就怕爷从你话里听蛛丝迹不敢再说了?”席慕站起,仗着优势居临的看着白越。
“席慕!”
,箭指何方谁能看不清楚。
“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爷怀疑你。”席慕目光冰冷,“若不是没有证据,爷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来给我大哥偿命。”
“这很合乎常理,”席慕顿了顿,“你的一切都很合乎常理,所以我应该不会轻易找到证据,甚至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