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夜里就来了。”翁媪。
副天塌来的模样,还以为同戚容一般扶不起来呢。
冯蓁的圈红了红,也没说话,转跟着翁媪了灵堂,往后面的花厅去。一众上暂时还没差使的仆从都已经等在那儿了,由涟漪看着。
“呀,好大一笔嫁妆啊。”已经有人私议论了起来。不过大家也想得通,虽说苏家会过继一个儿过来,可到底没有城阳长公主的血缘,轮起来自然是冯蓁最亲近了。
传谕的侍走后,冯蓁对翁媪:“你赶紧去把这消息告诉表嫂吧,或许能稍缓她的绝望,但愿她能好起来。”
首先,就指定了从城阳驸那一宗的苏家过继一到苏庆名,为苏庆守孝,也为长公主守孝。
另外,元丰帝自然又追思了一番长公主的丰功伟绩,然后将还没确定人选的过继封了承恩侯。
只是冯蓁没想到的是,元丰帝的谕里居然提到了自己,赞自己柔懿孝顺,作为如今城阳长公主唯一活着的没有嫁他人府的外孙女,元丰帝将城阳长公主的私产“汤山苑”赐给了冯蓁嫁妆。
翁媪自然也想赶紧去告诉戚容这个好消息,只是她前脚刚走,萧诜就
一时这些人倒真被冯蓁给暂时镇住了,涟漪吩咐去的事儿,也没人再推三阻四了。
冯蓁走花厅,缓缓地坐在正中的黄花梨交椅上,左右来回扫了两遍,这才开:“你们都是府里的老人,当知皇上最是敬重外大母,公主府一时半会儿还倒不了。少夫人与我都不是吝啬之人,即便将来真要遣散你们,那时也自有丰厚的遣散银给你们,也算全了这场主仆之谊。”
“是。”翁媪便尽量简单地把府里的事儿说了一遍。冯蓁问了几个问题,都问在症结上,让翁媪的心不由又放了一些。
冯蓁心想这一招的确是妙,戚容瞬间有了个儿,而且还有侯爵在,府中的仆从也就能安心来了。
冯蓁刚理过这一桩事儿,中便来了侍传皇帝谕。果然不她所料,是来给长公主府的孀妇撑腰的。
“阿来了么?”冯蓁问。
“走吧,翁媪你一路跟我说说府里现在的形。”冯蓁。
冯蓁,见灵堂已经到了,便转走了去,先去灵前上了一炷香,再然后则看向了灵前烧纸的冯华。
冯蓁虽然没想过这些,但汤山苑的确是她心好,如今能作为她自己的嫁妆,那自然是喜的。
一时众皆哗然,心里可都羡慕死那位“被天上掉来的馅饼儿砸中的”苏氏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畏罪自杀,那就只能自己猜测了。人当然不是冯蓁杀的,萧谡的手全是狠人,他吩咐一声,那两人的脖便被拧断了。
“对了,昨儿晚上我院里那两个背主的,已经畏罪自杀了。”冯蓁说得十分轻巧,指了人群中两个刚才撇嘴撇得最厉害的老妪,“你俩去给她们收尸吧,拿烂席裹了扔到城郊的乱葬岗就行了。”
冯华自然知冯蓁来了,可却转背对着她。
冯蓁说完,又停顿良久,这才再缓缓地:“可若是有人背主,那也别怪我不客气。如今府里也就只剩少夫人和我两个女了,若是不用雷霆之力怕是不服众,你们谁若想来试试,我也是愿意杀鸡给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