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得从冯蓁的牌局说起了。大赌伤心,小赌怡,一开始冯蓁的牌局输赢真的不算多,可后来太后和谢淑妃、何婕妤都觉得不过瘾,那么儿钱不刺激,所以一局的输赢就越来越多。
“娘娘,皇上也太不公平了,聚众赌博的又不是你一人,谢淑妃、何婕妤她们不都在么?怎的就只罚你一人?再说了,赌这么大明明是谢淑妃要求的,如今了事儿,她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宜人实在替冯蓁气不过。
听着皇帝驾到,几个妃嫔也就没了打牌的心思,但竟然也没有一个人想着要把赌金收起来。主要也是因为里的主都靠着打牌消磨时间,谁也没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冯蓁当然是乐得兴,整个脑都扑在了怎么算牌上,次次都杀得太后和谢淑妃、何婕妤落花,这三人为了翻本或者找回脸面,赌金就越提越。
一如她自己。
凭什么不她什么样,每个人的嘴里总是在说她。说她好也罢,说她坏也罢,反正话题的中心都只有一个她。
惊讶地捂住了嘴,有些幸灾乐祸地,“到底还是被长公主给坏了,以为如今还有人护着她呢。”
这日的牌局刚好轮着在昭阳,太后没来,替上来的是刘人,这也是世家嫡女,不差钱的那种。
冯蓁直觉要糟糕,果不其然就听得萧谡:“皇后本该母仪天,替朕约束六,你呢,你这是把朕的后当赌馆了么?”
但这一次直接就成了谢淑妃和蒋贤妃代理六,禁足冯蓁一月,让她好生反省,原因是堂堂母仪天的皇后居然聚众赌博。
冯蓁托着巴:“也不
上次为着俞姜的事儿,虽然谢淑妃和蒋贤妃协理了六,但有冯蓁这个皇后在,她们也只能说是有了儿说话的权利罢了。
萧谡走来时,瞥见牌桌脸很不好,对他而言这已经算是怒气摆在脸上了,他朝杭长生看了一,杭长生便走到牌桌边把赌金数了数。“回皇上,桌上一共是三百六十三两银,还有些金瓜。”
再然后萧谡就看向了冯蓁。
“朕在前朝正在清查大臣狎豪赌之事,皇后倒是好样的,却在昭阳组织豪赌。”萧谡冷冷地。
好像冯蓁落了难,她们就解气了。是啊,凭什么自己比她年长几岁,就要从小照顾她,凭什么一个爹妈生的她就要生得那么,凭什么都是外孙女,长公主就是疼冯蓁更多?凭什么谁都要捧着她让着她啊?
冯华也在旁边听着,有些茫然,有些恍惚,仿佛中似乎还看到昔日冯蓁与肖夫人以及柳氏谈笑彦彦的模样,而转间她们全都在背后看冯蓁的笑话,全都在盼着她不好。
在里,冯蓁作为咸鱼皇后也依旧是话题中心,当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她挂在别人嘴上的时候,最多的就是被人幸灾乐祸。
萧谡都这般上纲上线了,冯蓁哪儿敢辩啊,毕竟他站在理字上。就这么着冯蓁的掌六之权就被剥夺了,成了个空壳皇后。一时间昭阳也就门可罗雀了。
大家心里唯一关心的是,皇帝怎么突然来昭阳了?
这日冯蓁正赢得兴采烈呢,觉自己以后了买个千亩田当员外都不成问题了,结果小太监就在外面唱到皇帝驾到了。